大事,還必須有嘉靖的玉璽才好使。
“好說好說。”陳洪還是那句口頭禪,說完笑笑道:“還有個事兒,陛下說了,後天的朝每還先延期吧。
徐階聞言皺眉道:“不是說好的事兒嗎?”早就定下來,本月初五開朝會,他已經準備好了,在那次朝會上彈劾禮部尚書吳山,訴訟巡撫鄔懋卿……當然,要看李時珍那與乏,能不能確定歐陽夫人的健康狀況。
陳洪一聽樂了,笑道:“徐閣老,這話您得問陛下去。”
“好”,徐階點點頭道:“我這就面聖。”
“陛下很忙。”陳洪搖頭道:“跟您說實話吧,閣老,主子這次生氣了,沒消氣前,誰也不肯見。”
“哦……”徐階緩緩點頭,不再說話……但內心卻一片冰涼,他太瞭解這位皇帝了,一旦遇到什麼委實難斷的事情,便會當縮頭烏龜,誰也不見。但悲哀的是,皇帝並不是閉關思考對策,而是用拖延法,將事情拖冷了拖淡了,然後好和稀泥。如果雙方還不服,便會被各打五十大板,直到服為止……
難道又一次徒勞無功的重複嗎?,徐階心中無力的吟道,他簡直都要絕望了。
細雨濛濛,通州碼頭上彷彿籠罩了一層白氣,沈就穿一身薄薄的棉袍,一手撐傘,一手抱著平常,站在官船棧橋上,雙日滿是柔情的望著自己的妻兒。
阿吉和十分少不更事,只為能得到不同的體驗而歡呼雀躍,在他身邊瑣來蹦去。歡呼道:“坐船嘍。坐船嘍……”
嗎?
娘也撐一把油紙傘,低頭小聲道:“老爺,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