矚,”張居正馬屁輕拍道:“我們還在想河套,您卻先想到遼東去了。”
見三人的意見統一,高儀也不想再礙事兒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道:“總之要慎重,以免有傷物議。而且總得知道,他們準備怎麼開吧?”
“適合農墾的地區,將由他們組織種糧種棉,而牧區則養馬和羊。”沈默顯然早把工作做足,現在提出來,就是到了批准階段:“種糧和養馬是朝廷的要求,到時候戶部和太僕寺將會直接收取抵稅……這兩樣對朝廷的意義南宇兄肯定知道。至於,種棉花和養綿羊,是他們的目地所在。”
“什麼目的?”高儀問道。
“種棉花是為了紡棉布,蘇州研究院明的飛梭和歐陽紡紗機等一系列裝置已經推廣開來,使棉紡業的生產效率大大提高,東南的土地十分有限,導致棉花價格飛漲。而山西商人一直想在東南的經濟中掌握一定的話語權,所以他們對河套勢在必得。基於同樣的原因,mao紡業也需要大量的羊mao……”沈默耐心道:“在海外貿易中,前者是量大而穩定的收入來源,後者則不比絲綢的利潤小,值得他們下血本控制原材料。”
“原來如此……”這麼一說,高儀就明白了,不由咋舌道:“為了賺錢,這些商人還真是敢想敢幹哩。”
“總比讓他們走私物資,和蒙古人勾勾搭搭的好,至少這樣一來,他們會迫切需要安寧,說不定還真一條能看到希望的路。”高拱感覺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時間太長了,一擺手道:“至於區區物議,算得了什麼?不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