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覺著是這麼回事兒。”
“皇上,小張閣老的意見臣不贊同。”魏學曾大搖其頭道:“土默川部異動不假,但那是因為俺答病死,他的兒子們爭奪汗位所致,對大明來說,他們鬧得越兇,內耗就越厲害,我們正願意。這種時候他們巴結朝廷還來不及,又怎麼敢惹惱了朝廷呢?”頓一下又道:“至於遼東,戚繼光和李成粱這些年相機痛剿,頗見成效,遼河以東哪裡還有鞋虜的騎兵?這天變何以仍舊出現臣實愚魯,不明其理。”
“魏閣老說得不錯”魏學曾話音一落,陸樹聲在旁朗聲說道:“臣以為西北東北都不相干。乃朝中jiān人作祟、紊亂國政、huā言巧語欺méng主上、壞國家綱常。因此彗星出在紫微之側!但是非對錯有目共睹,求主上聖心默察,不難尋出jiān人jiān人一去,彗星自消!”
這番話正戳中了萬曆軟肋,他當時就黑下臉一傾身子,yīn沉沉地問道:“陸師傅指的是誰不妨明言!”
“是!”陸樹聲哪裡怕他,清了清嗓子,亢聲說道:“既然上天示警,必是最近的事、最大的事,何謂朝廷今日最大之事?”他自設一問,接著直言不諱道:“自然是某位閣老奪情之事!記得先帝登極之時,我皇曾下明詔說,要修明政治,以德治國臣當時聆旨,不覺歡欣鼓舞,感jī涕零,以為大下承平有日!不料吾皇竟不顧群臣勸阻,強行奪情張居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