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不按規矩出牌,我們就也出一把老千了。”
“老弟。萬一被人知道了”胡宗憲苦笑道:“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無妨”沈默輕聲道:“部堂大人只要不停向王本固施壓,要求審判王直。那廝必然承受不住,動起將王直押送進京,甩開這個燙手止。芋,把功勞落袋為安的心思。”說著淡淡一笑道:“然後再跟毛海峰透露點風聲,他自然可以在半路上把人救走”讓他到山東地面再動手,這樣自始至終,我們沒有插手,也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留不下任何證據,誰能奈何我們?”
“這個嘛”胡宗憲終於意動,他本來膽子就大,覺著如果不會被抓到把柄。這件事未嘗不能做一下,想一想,道:“你能保證王直一定會被救走?”※ “到時候他要兵護送。部堂就從杭州衛裡給他派兵六知淵大道:“有那些兵大爺護送,除非毛海峰想幹掉王直自立,不然不會救不下來的。”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
胡宗憲問道:“一個回到海上的王直,真比一個死了的王直用處大嗎?”
“大。”沈默不容置疑的點頭道:“王直從本質上,還是個商人,他以前之所以頻繁攻擊大陸,是想迫使朝廷開海禁,讓自己可以自由貿易,現在海禁已經開了,他進攻大陸的動機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的東南沿海,已經成為他最終要的市場和進貨地,他只會不遺餘力的保護,而不會再破壞了。部堂不妨回想一下,自從蘇州開埠、徐海歸順以後。江淅一帶走不是再沒有發生過僂寇入侵?”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