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竊賊也太過份了,居然敢偷到我們玄冰殿來了,一點道德廉恥之心都沒有。”
“跟竊賊說什麼道德廉恥之心,能說得通嗎?罷了,不過幾包茶葉而已,就當是餵狗了。”沈玄鵬坐在輪椅上一臉漫不經心的說道,那語氣中包含著一絲憐憫之意。
手上端著香茗的三位長老和何尉遲雙手齊齊一僵,這番話明擺著是在說他們!說他們沒有經過主人的意見就就自做主張的坐下喝香茗,還拐著彎罵他們是狗,太過份了!
二長老眼底閃過一絲怒意,抬頭看向門口,只見沈玄鵬一身藍袍坐在輪椅上,嘴角似還噙著一絲諷笑,他身後的少年一身黑袍,推著他正進入大堂。二長老正欲發作,只聽沈玄鵬笑道:“不知雲宗三位長老來親自蒞臨,有失遠迎,還望見怪。”
二長老白鬚飄蕩,銳利的眸光上下掃視著沈玄鵬,最終目光落在他的雙腿上,確定他的腿疾還未好後,不由冷笑道:“十年未見,沒想到你的氣色還是這麼好啊。”
奇怪的是他竟然看不穿沈玄鵬的實力是多少,想必是戴了收斂氣息的靈器。不過即使如此,沈玄鵬終究是個殘廢,再怎麼隱藏自身實力又有何用?能敵得過他雲宗之人麼?
“這還得多虧了你們雲宗,不然我哪有如今這般悠閒。”沈玄鵬並未因此而憤怒,只是聲音中帶了一絲嘲諷,而後暗中運轉靈力將自身氣息壓最低點。至於腳上則是戴了阻滯靈氣流通的靈器,這靈器還是慕寒那小子煉製的,他早就料到雲宗的人會來玄冰殿,所以早早就煉製好了。
大長老語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沈殿主可曾見過我雲宗的若寧聖女?”
“若寧聖女?”沈玄鵬眉頭輕皺,眼底有絲不悅,“從未見過。我雙腿不便,甚少外出,多半時刻都府中,不知大長老為何這樣問?不知若寧聖女貴庚幾何?又長得何等模樣?”
“沈殿主的意思是沒有見過了?”大長老子輕眯,似在回味什麼,淡淡說道,“我雲宗聖女本來和老夫的孫子一同遊覽惡城,卻忽然無故受到一幫惡人攻擊,傷勢力甚是嚴重得,老夫實在想不出在惡城中除了玄冰殿外,還有誰豈對我雲宗聖女出手。”
“大長老的意思是雲宗聖女被人打了是我玄冰殿所為?不知道大長老可有證據?所謂捉賊捉髒,大長老乃當世高人,應該不會胡亂冤枉人吧,想必大長老可是有了證據才會來玄冰殿的?”楚璃心中微怒,這幫雲宗的人分明是來找碴的,就憑他們怎麼可能證據指責玄冰殿。
當日她所為雖然是露出真面目,但是何尉遲和雲若寧卻是第一次見自己,而且他們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名,更不知道她現在在玄冰殿中。這次雲宗長老分明是想找個人背黑鍋,所以就將主意打到了玄冰殿的頭上。
“我們同沈殿主說話,何時輪到你來插話?你是何人?”大長老眼底怒意閃掠,目光如刀般凌厲的掃在楚璃的身上,同時手指一彈,只見桌上的杯子忽然朝楚璃飛去。
神靈師的靈力凝聚之下,這隻茶杯上竟然帶著一股駭人的氣息波動,如撕裂縫了空氣一般響起尖銳的破風聲響。
楚璃只覺原本平靜的空氣驀然一震,瞬間凝固,宛如翻地覆一般,凌厲的氣勢撲而來,似一根根鋼針扎到她臉上,順著五官直往她體內筋脈鑽去,如刺入骨髓的疼,甚至連靈魂都有些顫粟起來。
楚璃驟然遇襲,心中陡然一驚,連忙運轉靈力,無聲無息的佈下數重防結,將那股力量擋在臉龐之外,若是讓那股力量闖了進去話,極有可能會讓她瞬間雙目失眠,雙耳失聰,口不能言!
好狠的老傢伙!她不過說了一句話,竟然就突然之間對自己出手,而且還是下這麼重的手,果然是太心狠手辣!
楚璃的腳步不由退後了幾步,嘴角溢位一絲鮮血,這點傷勢自然是楚璃為了掩飾的,若是在一個神靈師的突襲下不受點傷,就會引人懷疑。不然,依楚璃運轉御天訣和木靈珠的情況下,是絕對可以避免的。
畢竟對方始終是神靈師強者,而且還是有三人,無論任何其中一人的實力都遠遠超過了玄冰殿,若是楚璃貿然暴露自己的實力,顯露自己擁有不欲的本領,只怕對方會越加藉助雲若寧這個藉口咬住玄冰殿不放,甚至還會影響到外公。
即便如此,大長老依然是疑惑的‘恩’了一聲,目光打量著楚璃,似讚賞又似諷刺,“小小小年紀就是六階皇靈師,不錯,有點本事,但這並不代表你有狂妄的本錢,在本長老面前最好還是不要亂說話,以免惹禍上身。”
大長老始終是神靈師強者,自重身份,一擊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