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心不在焉,可是對於這後宮干政的大罪還是記得非常清楚的,所以他猶豫了。只想著在多拖延一會兒,等著皇上回來自己解釋。
於是只好厚著臉皮說:
“會太上皇,這些臣妾也不清楚。皇上只叫臣妾在這裡幫她擋住那些前來求見的大臣,叫她們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來稟報。至於這些奏摺有沒有人動過,是誰動了,臣妾實在是不清楚。這些也只有皇上才知道。”
“朕現在是在問你!你既然一直在這裡,怎麼會不清楚?而且你剛才還說,這些東西是今天早上送過來,怎麼這會兒到把一切都推到皇上身上了?”
劉晨聽了太上皇的話更是不知所措,只能咬緊牙什麼都不說,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來人!”太上皇高喊一聲,外面衝進來了幾名侍從和侍衛。
太上皇指了指之前在門口值班的侍從,嚴厲的問:“這御書房,今天都有誰進來過?”
“回太上皇,除了回事和晨嬪上君就沒人進來過來。奴才們一直在外面守著,就連奏摺都是奴才送進去的,真的沒有見到其他人!”
太上皇再次看向劉晨的時候,目光中已然露出了兇相,喝問到:“晨嬪,你進宮後,難道沒有嬤嬤教過你,這御書房後宮之人不得踏入嗎?皇上是寵著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