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貝爾妮後來生的女兒嗎?”王維屹慈愛的看向了布魯愛。
“是的,軍官先生。”
王維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這一天,艾薇兒和布魯愛重新有了一個新的家。
不過。她們永遠也都不會想到軍官先生和自己父母的關係的。
骷髏師沒有立刻出發,他們必須在這裡安頓傷員,並且審問那些美軍俘虜。
艾薇兒總算安頓下來了,這是她和她的妹妹第一次見到如此龐大的軍隊,她忍不住會想,這群德國士兵中會不會有人在戰爭結束之後,對他的家人談起過她和妹妹這兩個看起來十分狼狽的傢伙。一名年輕的女子和一個小孩兒,肩膀上扛著準備在遇到敵人時候投降用的白旗,獨自走向柏林。
艾薇兒在她的日記裡寫下了這段話:
“我永遠不會忘記我們第一次看到那麼多軍隊和士兵的那一刻。我簡直嚇呆了,不敢抬頭看那些車子和坦克一眼,但當他們朝我們丟出一些好吃的東西時,我的恐懼便一點點地消散了。
這些士兵在路邊撐起了摺疊的桌子。擺上了凳子。邀請我們一起分享他們的食物。我們心懷感激地加入了其中,享用著用馬鈴薯泥、玉米和雞肉所組成的美味餐點。他們都很友善,還向我們作了自我介紹。。。。。。在這段旅程中,我想起了我們以前在不萊梅家中所種的那棵橡膠盆栽——一株像怪獸般張牙舞爪生長的植物,它一直向上延伸著長到了天花板上,它的分枝還向外伸到了窗框的頂端。我可不想讓我的肚子里長出那樣的東西,所以從那刻起,我吃口香糖的時候都非常小心。周圍到處都是我們自己計程車兵。但幾天以來一直困擾我們的所有驚恐都已經煙消雲散了,我們大聲地歌唱。歡欣雀躍。”
這大概是這裡每一個德國人都一樣的想法了。。。。。。
不過這個時候的王維屹可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他必須要弄清楚這支美軍突擊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在伊博爾,擔任掩護任務的王維屹,很快追上了大部隊,並且開始迅速擺脫敵人,向柏林方向靠攏。
可就在這裡,這個原本應該是安全的地方,他們居然遇到了一支敵人的突擊隊?為什麼?他們的任務又是什麼?
那個美軍突擊隊隊長納克遜中校被帶到了王維屹的面前,王維屹開門見山地說道:“告訴我你們的任務。”
“我們沒有任何,軍官先生。”納克遜中校是這麼回答的。
“中校,我並不是一個特別有耐心的人。”王維屹並沒有著急:“我願意對我的敵人保持仁慈的態度,但是那必須在對方和我合作的基礎上。中校,你願意對我說一些實話嗎?”
“軍官先生,我並沒有什麼可以說的。。。。。。”雖然對方穿著元帥軍服,但納克遜中校根本就不相信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會是一個元帥,所以他堅持稱呼對方為“軍官先生”。
“瞧,我們的合作不是特別的愉快。”王維屹顯得有些遺憾:“那麼,我只能開始槍斃你的人了,一分鐘槍決一個,一直到你願意開口為止。”
“不,你不能這麼做。”納克遜中校面色一變:“我們是戰俘,你不能槍決已經投降的戰俘。”
“當然,我會嚴格遵守戰俘公約的。”王維屹淡淡的笑了笑:“但戰俘公約僅僅是對於士兵們而言,可你們不時戰俘,只是一群企圖混進德國境內進行破壞的間諜。啊,我想美國人抓住了德國間諜,同樣也不會遵守什麼戰俘公約吧?”
納克遜中校變得緊張起來了。。。。。。
他們真的是一群士兵,並且是負責特種作戰計程車兵,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方完全能夠把間諜的罪名安插到自己頭上。
“還有三十秒,準備執行槍決。”
王維屹冷冷的聲音就如同尖刀一樣紮在了納克遜中校的心頭,他終於放棄了抵抗:“不要殺我的人,我想我能夠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王維屹笑了:“那麼現在你可以說了。”
“我們直接接到了來自盟軍最高司令部的命令,命令我組織一批精銳特種作戰士兵,向柏林方向潛伏,我們的代號是‘獵貓’。軍官先生,我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我發誓,真的不知道。但是,一旦當我們到達柏林附近的指定地點,就會有人來接應我們,並把我們帶進柏林。。。。。。在那裡我們會接到新的指示。。。。。。”
王維屹的眉頭跳動了下。
旦當我們到達柏林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