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身體因追求生存而造成了難以計數的干擾;其次,疾病妨礙了我們去探索真理;此外,身體中充滿了愛懼、**、各種幻想以及許許多多毫無價值的東西,使我們根本就沒有閒暇來考慮其他問題;戰爭,變革及爭鬥僅僅是由****所引起的。戰爭的目的是為了攫取財富,我們不得不去攫取財富的目的是為了滿足****。
我們是**的奴隸。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幾乎沒有時間思考生命意義的原因。最槽糕的是,即使我們從****那兒爭得的一些時間來進行某些方面的研究,****還會再度闖入我們的思維過程,中斷、干擾、分散及妨礙我們捕捉真理的微光。
於是他們相信,要想獲得答案,必須擺脫**,用心靈注視事物本身。只要我們活著,除非絕對必要,要儘可能避免與**的交往、接觸,這樣我們才能不斷地接近知識。我們應該在神明拯救之前就淨化自己的靈魂,不能允許靈魂受****的侵蝕。透過這種方式,我們才能像與自己交往一樣與自然萬物接觸,獲得純粹的和未受汙染的直接感悟。一個沒有先淨化自身就去冒犯純粹真理王國的人,無疑違反了宇宙間的公道。
一切智者都必須不受干擾地去思考並且相互提醒。對任何一個到達人生旋途終點的人來說,都有足夠的理由希望在另一個世界中獲得我們一生全力以赴去追求的目標,人生旅途的結束會給一直準備淨化心靈的人帶來美好的希望。”(未完待續。。)
七百七十. 執政官的使者
希臘人的話給日爾曼人帶來一陣困惑,雖然他的日爾曼語足夠清楚表達這些詞彙。西吉提斯為了掩飾尷尬的場面,說道:“勇敢的特納杜斯,想不到你除了有驚人的身手外還有這樣的智慧,說的真好。”
“這不是我說的,是我們希臘一個哲人在他被處死前夜說的。”特納杜斯禮貌的鞠了一躬。
海爾曼用奇怪的微笑看著這一切,他緩緩站起身,拍了下手掌,熱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為了歡迎阿里奧維斯都斯的外孫女兒和我們鄰居部族的首領,我們撒克遜人從各個村子聚在了一起,恰好今晚又是月圓之夜,讓我們來討論一些部族內的事情吧!”他的目光掃向了酒席旁聚集的孩子們。
“馬加特、洛克倫茨、雷哈格爾,到前面來!”
三個穿著嶄新外套的日耳曼少年帶著激動的心情走到空地中央。
撒克遜人首領用嘉許的目光望著他們,朗聲說道:
“這三個年輕人已經到了年齡,你們都知道:他們在跟隨隊伍穿越森林時從未掉隊、在吩咐他們跟蹤野獸時也沒有失掉野獸的蹤跡、在半夜遇到突如其來的驚嚇時,他們首先想到的是抓起武器——所以我認為他們已經經受住了考驗,從今天起應該允許他們使用武器了!親愛的族人們,你們的意見是什麼?”
正被烈酒灌得非常興奮的戰士們大聲嗷嗷狂叫,使勁揮舞他們的短矛。這表示他們同意這三個年輕人加入他們的行列。
海爾曼等一會,沒有聽到表示反對的嘖嘖嘆息聲,點了點頭。兩個手拿短矛和盾牌的大漢從人群中走出,他們是馬加特和洛克倫茨的父親。
他們把矛和盾牌交到自己的部族首領手中,海爾曼神色鄭重,直視馬加特和洛克倫茨。
“馬加特!洛克倫茨!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撒克遜的戰士了!這是你們父親親手為你們做的武器,記住——從今以後,它們就是你們的生命!”海爾曼高昂的聲音在營地迴盪。
接著,海爾曼的視線越過正手捧武器歡喜若狂的馬加特和洛克倫茨。落到小雷哈格爾身上。這孩子正堅強地站著,臉漲得通紅,緊緊咬住嘴唇。淚珠在眼眶裡轉著就是不肯落下來。
海爾曼英俊果敢的面容變得溫柔起來:“雷哈格爾,你父親和叔叔都在多瑙河戰死了,所以今天沒有親人給你製作武器。不過,昨晚我親手了做一支短矛和一面盾牌。它們屬於你了!”隨著他的話音。首席侍從把一支通體黑鐵鑄造的短矛和一面橡木盾牌捧了上來。
海爾曼把武器輕輕放到雷哈格爾手上,“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顏色,所以盾牌上沒有塗上顏料,這要由你自己來完成了。”
小雷哈格爾的淚珠終於不受控制地在湧出,“我將用撒克遜敵人的血把它染成紅色!”
“雷哈格爾,你是個男子漢了。”海爾曼笑容中多了絲寬慰,“部族為你們搭建了自己的木屋。”撒克遜首領指向營地邊的三座小木屋,“去看看吧。以後你們就要自己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