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斯庇爾和他的激進派戰友們徹底摧毀了溫和的吉倫特派並將他們從**上予以消滅;隨後,與他同一條戰壕但漸行漸遠的戰友丹東、埃貝爾也被他送上了斷頭臺。羅伯斯庇爾一心要把法國打造成一個純潔無瑕的烏托邦,狂熱的使命感使他容忍不了任何與現實的妥協、任何道德上的汙點。任何人,只要是阻礙了他的崇高目標,除了死亡沒有其它選擇——人類文明最偉大的進步無需顧忌什麼犧牲和代價。。。。。。。”
伯克萊在那平靜的聽著,一句自己的見解也都沒有發表。
辛納格注視著掛在自己牆壁上的法國地圖:“羅伯斯庇爾在法國大革命中作出了貢獻,但在天賦人權濫觴的國度,人們似乎並不領他的情,要不然,在他的墓誌銘上也就不會寫上;‘過往的人啊,不要為我的死悲傷!如果我活著,你們誰也活不了’。羅伯斯庇爾雖然把自己也送上了恐怖的斷頭臺。但他在最後一刻,表現得卻是如此的優秀。反雅各賓派專政的政變爆發後,國民公會透過了逮捕羅伯斯庇爾及其支持者的法令,但羅伯斯庇爾等人隨即被革命公社解救。革命公社調集武裝,準備進攻反叛的國民公會,他們焦急地等待羅伯斯庇爾下達進攻的命令,可是一直到深夜,卻遲遲未接到明確的指令。據說,羅伯斯庇爾遲遲不肯簽署進攻的命令,他好不容易拿起筆,才寫下了名字的頭三個字母,又放下了。
為什麼?因為羅伯斯庇爾是律師出身,雅各賓派的許多重要人物都是律師出身,法的原則、法的精神是他們的信仰,他們的恐怖政策,都是透過國民公會這一立法機構,以法律的形式來實施的。隨便拉個人出去槍斃,那是法”准許了的。羅伯斯庇爾如果下令對國民公會這一國家的立法機構發動進攻,那才是真正的政變,是對法的精神的踐踏,作為盧梭和孟德斯鳩的信徒,他做不出來。所以,他最終選擇犧牲自己來成就法的精神。僅從這一點來看,羅伯斯庇爾又是相當偉大的。就這樣,遲遲得不到進攻命令的革命公社隊員,至深夜自動解散了。當晚,國民公會宣佈剝奪羅伯斯庇爾的公民權,第二天他就被送上了斷頭臺。”
說到這,他的臉色驟然陰沉下來:“羅伯斯庇爾是偉大的,但卻也是愚蠢的,他完全可以透過更加暴力的手段來穩固自己的政權,所以我絕對不會做他這樣愚蠢的人!”
他重新轉向了伯克萊:“去把所有有可嫌疑的軍官全部逮捕並且立刻槍斃!”
“是的,總理閣下,我立刻按照您的吩咐去做!”(未完待續。。)
一千五十一. 出賣
法國巴黎大起義很快得到了來自軍方的直接支援,這也造成了局勢的瞬間轉變。
和1789年那場大革命不同的是,憑藉著起義者的熱情和熱血,在擁有絕對優勢現代化裝備的政府軍隊面前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除非能夠得到來自外力的幫助。
而這樣的外力在就連他們也無法想象的情況下出現了。
精銳的第51裝甲軍第102裝甲突擊團。
就和大起義一樣,102裝甲突擊團的兵變之前也沒有任何的一點風聲,好像突然之間就發生了一樣。
然而,沒有人知道在這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
王維屹始終都在平靜的注視著發生在巴黎,發生在法國的這一切,也只有他知道全部的真相,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如何發生的。
現在,他要做的無非還是在這更加安靜的觀看他一手導演出來的好戲。
國民第一衛隊師和起義軍的戰鬥還在持續進行著,沒有人能夠猜測出最終的結果。利特姆在盡著自己的職責,艾諾瓦也同樣也在盡著自己的職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誰也無法剝奪對方的信仰。
在這場血和火,自由和獨裁的較量中,皮斯諾切表現的是如此英勇。阿瓦科的死給予了他太大太大的刺激,他必須要殺死每一個他能夠看到的敵人來給阿瓦科先生報仇。
他不是職業軍人,甚至在此之前他都沒有接觸過武器。但是他強迫自己必須用最短的時間熟悉每一種槍械的使用,只有這樣才能夠殺死更多的敵人來告慰阿瓦科的在天之靈。
在戰場上他表現的是如此英勇,敵人的子彈就在他的身邊呼嘯。但他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一般,他知道自己也許會死,但也卻並不在乎,這沒有什麼可以畏懼的。
人總是要死的,如果能夠死的像阿瓦科先生那樣有價值,那也沒有什麼可以畏懼的了。自己的名字,將永遠的銘刻在法國的歷史上。
102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