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離現場。
“那該死的東西是什麼?馬上告訴我!”亞裔士兵操著半生不熟的海芬星語言咆哮道。
“我不是美國人。”那人舉起雙手,再次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盟軍車隊,好像他在等著什麼。
“從那輛該死的車裡出來!雙手抱頭,趴在地上!現在!”
第三突擊旅和陸戰四師計程車兵抓著武器,保持低姿。繃緊神經指著那輛可以的私家車。泰勒往槍載榴彈發射器內塞了枚蜂尾針榴彈,那個莎莉的玩笑早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周圍的平民一片大亂。就像受驚的羊群一樣尖叫著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散開。街道上一下子空出了相當大的空間。威廉上尉舉著步槍,邊用槍指著車子邊退回到自己的車隊旁。
“我希望那些難民能夠不受到傷害。”司機回過頭看了一下四散的人群:“這跟他們沒有關係。”
“別他媽的廢話!給我滾出來!”士兵一隻手舉著步槍,另一隻手拉開門,粗暴地拉住司機。
咚!!
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巨響,私家車被炸得四分五裂。車周圍的生命體被爆炸裹住,碾碎。各種各樣燃燒的碎片激射向四周。呼!一個盟軍士兵被衝擊波拋過來,砸到一輛吉普車的擋風玻璃上。這個士兵的一條手不見了,身上還插著一根三英尺長,兩英寸粗的鋼管。擋風玻璃被砸碎,上面都是血。
煙塵散去後,現場只留下一隻正在熊熊燃燒的私家車殘骸和一堆殘缺不全的屍體。
“敵襲!是敵人!”德軍士兵立刻遠離車隊,躲到街道兩旁。
街道兩邊的樓上一下子出現了一大群身著便裝的武裝的敵人,他們拿著沒有規定配置的武器猛烈攻擊著街道上的德軍。
這些人全都是一些自動進入德國的親美武裝,或者更加準確的叫僱傭兵。他們不屬於盟軍司令部管轄,他們也沒有固定的編制。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拿著武器的平民。德軍面對這些人很頭疼,他們一直在糾結應該將這些人歸到平民一類還是武裝組織一類。
他們是戰場上的老鼠,他們沒有固定的住處,也沒有規定的紀律。而同時每個僱傭兵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對於金錢的貪婪讓他們根本無所顧忌,他們為殺死更多的德軍士兵而不擇手段,甚至寧願用自殺式爆炸來襲擊德軍。
這一些僱傭兵槍法奇準,德軍必須不計成本地用槍彈壓制住他們才行。科爾被僱傭兵打得連頭都不敢抬,康納抱著槍縮在街道旁的角落裡,渾身發抖。街道中間的車隊一刻也不停地向兩邊的建築物上面的敵人傾瀉彈藥,叫喊聲響成一片。
咻——啪!一隻小蜜蜂從樓上打過來,打進彼得的右太陽穴,再從他的左下顎穿出。彼得頭一歪,身子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當場斷氣。
嗖!一枚飛彈轟過來,打爆了車隊中的一輛吉普車。熊熊大火開始升騰,兩個滿身是火計程車兵掙扎著叫喊著鑽出殘骸。在地上打滾。有些士兵試圖去施救,結果都被敵人放倒在地。
蓋溫心裡有些害怕的想著:“這天可真不好過!”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在空中漂亮地側過身。直升機側舷的機槍手開始猛烈轟擊著樓上的敵人,滾燙的彈殼就像下雨一般澆了下來。第七十步兵師的步兵們圍了上來,掩護車隊離開。
“我們快走!”泰勒開啟車門,剛想鑽進去,就被一隻小蜜蜂打中腦瓜頂。啪!一隻熟透的西瓜被切開了。西瓜汁流了一地。
莎莉開槍幹掉那個僱傭兵,然後跑過來,發現泰勒的死相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莎莉鼻子一酸。忍著噁心想吐的反應,從泰勒脖子上拔下身份牌。
泰勒的屍體被其他士兵們抬上一輛裝甲車。
康納跑到一輛吉普車旁,剛想開啟副駕駛的門,卻發現駕駛座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一回頭。康納頓時變得臉色蒼白。那個人是米斯塔!米斯塔全身都是血。衣著破爛,正對著康納微笑!這笑容是康納有生以來見過最可怕的笑容!
康納頭皮發麻,嘴巴大張,結結巴巴一句話也喊不出來。他兩眼睜得比雞蛋還大,雙手一個勁地顫抖著,渾身血液以接近音速在流動,幾乎快要中風。終於,他開始大喊大叫:“是我殺了他!不!是我殺了他!”
布維奇和波茲克聞聲趕來。扶住康納,看了看車內。發現駕駛座上一個人也沒有。康納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是我殺了他!我罪該萬死啊!”
實在沒辦法,布維奇掄起巴掌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康納的臉上。康納一下子就暈了過去。布維奇和波茲克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