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文包。
“將軍。我幫你拿著包嗎?”根特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啊,不用,還是我自己拿著吧。”普納特顯得非常謹慎。
他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紳士已經到了,安妮瑪麗介紹道:“這是普納特將軍,我們的保護神。而這位,是昂德特。克虜伯,克虜伯聯合企業未來的繼承者。”
“普納特將軍,您好。”
“克虜伯先生,您好。”
兩人彬彬有禮的互相打了招呼,然後在安妮瑪麗熱情的招呼下坐了下來,接著根特管家很快便命令上菜。
菜餚還算豐富,尤其在這樣困難的階段更是難得。普納特享用了自從柏林遭到攻擊以來最豐盛的一頓晚餐。
在吃飯的時候,那隻公文包始終都在普列特視線可及的地方存在著。。。。。。
用過晚餐後,安妮瑪麗讓根特管家上了酒,三個人在沙發上隨意的坐著,昂德特很隨意地問道:“將軍,柏林能夠守住嗎?”
“當然,我們有信心守住柏林。”普納特的回答沒有絲毫的遲疑:“尤其是在亞力克森男爵迴歸後這樣的信心在德意志軍人的心中更加強烈起來,敵人無法攻進柏林,無法佔領這裡!”
“那必須要感謝你們的努力。”昂德特興奮地道:“而對於克虜伯家族來說,我們也竭盡自己的一切努力,來生產出更多的大炮和武器協助你們完成使命!”
普納特非常高興能夠聽到這樣的話,這將是柏林保衛戰勝利的關鍵所在。。。。。。
“瞧啊,你們男人在一起總喜歡討論這些事情。”安妮瑪麗插口說道。
昂德特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啊,我想我們冷落了這裡的主人,美麗的安妮瑪麗小姐。安妮瑪麗小姐,讓我們來討論一下您感興趣的事吧,聽說您收藏了一副馬克思。貝克曼的畫?”
“是的。”安妮瑪麗很有一些自豪,接著她順口問了一聲普納特:“將軍,您周到馬克思。貝克曼這個人嗎?”
“當然。”普納特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馬克思。貝克曼,1884年出生出於德國的萊比錫,在紐約逝世。貝克曼年輕時代在魏瑪美術學院學習。18歲時相繼到法國和義大利訪問,隨後在巴黎、柏林、弗羅倫薩等地學習美術。深受文藝復興大師和巴洛克藝術影響,爾後才對塞尚的藝術發生興趣。20的貝克曼移居柏林,190年加入‘柏林分離派’。第一次大戰中應徵入伍,作為一名醫護兵目睹死亡的慘景,形成他惡夢般的幻想意識。大戰結束前被聘為法蘭克福學院繪畫教授。他屬於德國表現主義新客觀派,以憎惡的眼光看待當時的現實,對畸形的、不正常的社會現象抱有嘲諷和否定的態度。他把客觀現實的事物和主觀的想象結合起來,採用象徵性的具有個性特徵的表現形式。他筆下的人物也多半是畸形和病態的,那樣憤懣悽悵而又茫然不知所措的面部表情,實在也是作者內心感情的流露。。。。。”
“天那,一個德國將軍,居然對一名畫家如此的瞭解。”安妮瑪麗有些誇張的叫了起來。
“安妮瑪麗小姐,您大概不瞭解德國的將軍們。”昂德特微笑著說道:“絕大部分的德**官,在藝術方面都有很強的素養,他們一旦脫去軍裝,完全可以成為一名藝術家。”
“啊,是的,我想這讓我更加喜歡德**人了。”安妮瑪麗說完站起身來:“我的確珍藏了一副馬克思。貝克曼的畫,先生們,你們願意和我來參觀一下嗎?”
“當然,誰能夠拒絕美麗的安妮瑪麗小姐呢?”昂德特笑著說道。
普納特緊緊握著手裡的公文包也站了起來:“感謝您的邀請,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貝克曼這位德國大師的畫了!”(未完待續。。)
八百五十八. 惡魔
“看,這就是貝克曼的作品‘被流放的女人’。”
來到自己的私人珍藏室,安妮瑪麗指著掛在牆壁正中的一幅畫不無得意地說道。
喜好藝術的普納特一下就被吸引住了,他必須要仔細的近距離觀看一下這副畫,好好的品鑑一下大師的作品。
安妮瑪麗給普納特和昂德特拿來了放大鏡,普納特朝朝周圍看了看,把手裡的公文包放在了邊上的石雕桌子上,只要自己一側頭,就能夠看到公文包。然後他接過了放大鏡,興致勃勃的湊近了“被流放的女人”。
可就在他一轉身的時候,那張桌子卻忽然開啟了,接著一雙手用一個一模一樣的包換走了和普納特的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