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移到了她鼓起的胸口,移到這裡後,眼光再也捨不得移開。
玉無瑕不覺臉色一陰,心裡微微有點討厭他現在好色的眼光。
也許她的真身並非蘇妲已、胡喜媚那樣是動物,就缺了一些動物男女交合的本性。玉無瑕的真身甚至還不是花草那種植物,又缺了花草的那種生長枯萎的自然天性。她只不過是一把埋在北極底下本來沒有什麼生命的玉石琵琶。所以她對男女之事不象蘇妲已、胡喜媚那樣感興趣。
玉無瑕平時說話雖然很嬌媚,還有點嗲聲嗲氣的,那隻不過是她千年修煉出來的口音罷了。意外地修成這種口音,她想改也改不了。
“殷哥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雖然有點討厭他,但想到自己很多時候還是有求於他,才不得不這樣叫他。
殷破敗還是象先前那樣地盯著她,聽她這樣叫自己,骨頭不覺酥了一半。
“殷哥哥,人家在對你說話呢,你為什麼不說話呢?”玉無瑕的聲音很嬌媚。
殷破敗這才定了定神,說道:“誰不知道我殷破敗是色中君子,玉小姐你剛才的話,我怎麼能不想想就隨便回答你,玉小姐你說是嗎?”
色中君子?玉無瑕差點笑出聲來。朝歌城裡誰不知到這殷破敗見色忘義,**無度?偏偏他還這樣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到底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玉無瑕沒好氣地說道。
“是你身上的肉散發出來的香風。”殷破敗說的很認真。“我在一里外就聞到了你身上肉的味道,所以我就來了。”
玉無瑕給他說的頭皮發麻。旁邊的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