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們進去。就連遊雲說是寨主讓他辦事也還是不行,在他心底慢慢的浮現可怕的現實,那便是:“寨主從來都是把他當成外人,更或者是利用的棋子。”
沒等他思索完,兩個看門守衛便要檢查竹籃。墨塵在那雙手觸碰竹籃的時候,歲荒劍狠狠地插進了手掌裡。隨後在竹籃起身跳了出來,沒等兩個守衛喊人,便把他倆全部送上了青田。
墨塵察看此地溼氣瀰漫,本來是個修建墳墓的好地方,可這寨主拿來修建山寨。但心中的警戒卻越來越深,畢竟剛才自己只是趁著他們一瞬間的好奇和驚訝,才一招制敵於死亡。
山寨外一條陰溪汩汩流動,與其說它是山寨,不如說是洞主。而且還起了個葬人洞的晦氣名字。他倆摒息進去,只見洞壁上的火把畢削作響,平時誰也不會注意到的這些聲音,此時在他們耳朵裡卻如此的清晰。
氣氛,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壓抑。
但在轉角時卻讓墨塵看到欣喜的景象,這幫土匪以為生活在山洞裡,遠離世俗。吃喝都在飛魚村或者其他地方搶,而他們自己卻養成了貪圖美色享樂的劣性。
他又不自覺為飛魚村的村民感到悲哀,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幫土匪已經墮落。更可笑的是他們潛移默化的認為:“他們還是如以前一樣的英勇無敵,殊不知他們已經江河日下,氣數已盡。”
在一幫土匪去找搶來的少女婦女做禽獸之事時,墨塵讓遊雲在原地等待著。悄悄走到拿著酒瓶,滿面通紅的土匪,掏出歲荒劍把他的頭割了下來。
順勢又繞到剛才剛才貪圖美色的土匪進入的洞前,趁著洞內嚶嚶聲與喘息聲不絕於耳時,墨塵衝了進去。提劍就砍向有聲音的地方,鮮血染紅了床鋪,他絲毫沒有顧忌是男是女,在現世裡失去了貞潔的女子,活在這個世俗裡如同水深火熱。
墨塵做完這些又繞到其他洞口們旁等待機會,繞到另一個洞口,聽見裡面有骰子搖晃的聲音。心想:“這幫土匪玩的花樣是真多,他便守在洞口外,把出來乏困的人一一割喉。
遊雲在遠處看到墨塵做的這一切,目光裡充滿著畏懼,他想也沒有想過墨塵還有心狠手辣的一面。
在洞口等待著最後聲患得患失的:“我居然輸了。”墨塵衝了進去,在幫身體精神乏困的土匪面前,如同地獄裡來的修羅。沒多久有個土匪發出淒厲的慘叫,他心道:“不好!”
隨即把最後個死死不逃,只抓著紋銀的人,砍死於洞裡。
看著在血泊的那人緊緊抓著錢,他不僅覺得可笑。但對著滿洞裡的血肉模糊的屍體,他卻笑不出來了。此時,葬人洞剩餘的精英全朝著墨塵的方向殺來。
墨塵在染血的石椅上坐了下來,把歲荒劍擱置在石桌上,靜靜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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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遊魂
不多時候,洞裡面便陸續進來了四面湧現而出的土匪。當然他們是不講什麼道義可言的,提著手中的刀劍便向著墨塵的方向趕來。
說不上是四周鮮血的渲染,還是墨塵內心深處的魔性發作,看到滿堂而來凶神惡煞的面孔,他竟絲毫不害怕。
只不過,握住歲荒的劍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他也開始明白這把劍為何名為歲荒,劍的鋒利在於使用的人,更在於揮舞的年歲。一把劍揮舞個半生,在簡單的動作也會變得格外有殺傷力。
他更開始懷念,那位只會逃跑術的前輩,那是無數次在死亡線上掙扎才能參悟的本領。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萬分,看向最先上前的人,手指比劍都要伸的長。便一劍揮下,只看見劍芒被飄出的鮮血染紅,後面的人見狀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如窩蜂般的衝的更加勇猛了。
刀影交錯的山洞裡,墨塵漸漸發現這群人和剛才那夥人的不同。這群人完全是亡命之徒的勇猛,而被他殺死的人是些沒落者的墮落。
在他體力越來越虛弱,遠處飛來了流星錘,正好中在他腿上。他猝不及然插劍半跪在地,頭髮和青衫皆被鮮血染紅。
最要命的是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他莫名笑了起來,看著還在湧現而出的人流。他從上衣掏出了龜甲的第二塊,那忽然明亮的歲荒劍突然一閃並暗淡了下來。
玉煙在剛才萬分緊急時只有一個念頭:“保護墨塵哥哥,哪怕他會怪我,也要去保護他。”
眾惡匪見墨塵欲掏出東西,紛紛退後了幾步。墨塵呸了口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