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她的唇一如他想像中柔嫩香甜,帶著淡淡的薄荷味兒。本該退脫的軀體,在她柔軟的輕觸下,慾望的火焰燒得更熾猛。黑眸被情慾撩得暗紅,他的長舌毫無顧忌地撬開她的貝齒,直攻入口中,掠奪未經人事的芒醇,熱情的雙唇又吮又噬地肆虐她的雙唇,雙舌幾近狂野地糾纏蠕動,幾月來疲憊緊繃的身體急需掀洩。

稚嫩的身軀因受不住他狂猛的侵略而輕顫,窒息的空間令她嚶吟出聲。他的大手熱情遊走於她的身軀,修長的十指點下一簇簇火焰,燒燬她全部的理智只能任由他擺佈,嬌喘不斷。

她整個兒身體如此契合地嵌在他懷中,欲罷不能地催促他去佔有,他第一次驚異,居然會有人帶給他如此不可自制的感覺,而且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娃。

想要她想法一點也不令他驚訝,好像是上就註定好的。他想要,也一定要得到,而且不必細思任何理由。女人,對他來說是一種調劑罷了,而她,是特別引起他興趣的女人。至今,也只有她給他如此感覺。

他收緊雙肩將她緊帖上他,舌頭舐她小巧的耳垂,吮啃那白細的頸項,輕吻她圓滑的肩頭。滿意地看著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他的印記,更激起他的征服慾望。他的手往下移,直達她慾望的核心

突然,門下有了響動。

龍御察覺,即捺下全部的慾望,低斥,誰?

他突然的聲音嚇得進帳的小兵一頓,咚地一聲,像是木筒落地,顫抖的聲音由屏後傳來,回將軍,小小的是給將軍送熱水

放在外面就行了。

是。

此刻,水若才從措手不及的情慾中清醒過來。頓時心中警鈴大作,媽媽呀,她剛才倒底在發什麼花,居然讓人佔到這麼大的便宜,初吻沒了,差點連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也葬送掉。她搞了半天連對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太白痴了。

只稍片刻,佈滿情慾的黑瞳退去激情,恢復一慣的冰冷凜冽,將最深沉的渴望完全隱匿,彷彿剛才的一切未曾發生。

記往,不準在我面前亂叫。一慣命令式的口氣。

你我怎麼水若被龍御眼中的冷酷嚇住,強制壓下湧上喉頭的驚叫。

你身體過於疲勞,有些中暑,熱水會讓你舒服一些。

可是剛一出聲,就被那雙寒瞳給凍住,音調徒然降下。可是,你也不能不能這樣啊!這成何體統?我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她帶怒的杏目毫不畏懼的直視他。她本要說她的初吻都被他給奪走了,可又警覺這話一出口難保不會揚起他的得意。在還不太瞭解對手的情況下,還是以退為進的好。

身份不清不白,何來清白之說。

我是女人耶!她試圖提醒他這個朝代的禮教觀念。

薄情的雙唇勾起一抹嘲諷。女人?!放肆的夜眸上下掃過她,她嚇得雙手都不知道是護上還是護下。要試過才知道,小女孩。他緩緩向她欺近,嚇得她使勁往後縮縮縮,無奈木筒只有那麼點兒大,再怎麼縮,兩人的身體接觸面仍很大。

你你不要再過來了。再來,我我就喊了。發抖的聲音實在沒什麼威脅性。

一抹不悅掠過眉間,他不喜歡她像旁人那般怕他。他很喜歡剛才她無所畏懼迎視他的倔樣兒,讓他難得有了逗弄女人的興趣。

這兒我最大,你以為會有人敢救你麼?

哼!不試試怎麼知道,說不定會有人挺身而出,總比被你這色狼生吞活颳了好吧!她忍不住瞪向他,可一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嚇得又低下頭,嘰哩咕嚕不知道說什麼。

不出所料,稍稍一激,她就現原型兒了。冷淡的黑眸中劃過一抹譏誚,他就喜歡她這倔樣兒。

水若不知,她那嘟著小嘴斜眼睨他那嫵媚樣兒,在這曖昧的情況下完全走了樣兒,顯得不馴俏麗又極具誘惑。

龍御唇角的笑意加深。這麼說,你更喜歡被幾百個男人參觀?要知道這些長年征戰在外的軍中男人可是非常飢渴女人的,就算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女孩,到了這兒恐怕也成了絕世美女,搶手得緊。他勾指挑起她微垂的臉蛋兒,得意地欣賞起她的驚慌失措。

他那冷硬的線條此刻被一股陰邪的魅氣柔化,黑眸爍爍,薄唇微揚,似笑非笑的邪氣樣兒,看起來真是向來地獄的惡魔。邪氣又俊美無匹!

水若被他的話激起猛一抬頭,就被這一幕給怔愣了足足五秒。你可惡!你到底想怎麼樣?這該死的大色狼,長得人模人樣兒的,只知道欺負弱小。

你說呢?

水若被他陰陽怪氣模樣給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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