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聰明人的舉動。/
西凌楓眼見這些人滿口答應,身形一躍便上了馬,領著手下離開城門,回左相府去了。
城門前,白野的幾個手下看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唇角間的血溢位來,很是磣人,不由得心驚的叫:“將軍,將軍。”
白野再也撐不住了,頭一歪昏了過去。
幾名手下趕緊把主子扶上馬,拉回將軍府去請人診治。
城門前的幾人鬆了一口氣,又彼此間叮嚀了幾遍,才拉起城門,擦著臉上的汗,然後一起離開。
將軍府的沁芳院內。
杜採月和胭脂二人急得團團轉,又不敢驚動將軍府內的別人,兩個人都快急哭了。
海菱不見了,她倒底是被什麼人帶走的?
那個人為什麼要帶走她,兩個人想不明白,短時間內又不敢通知別人,因為她若是失蹤不見了,只怕太子府的人會找麻煩,就是將軍府內的人也不會放過她們的。
眼看著天便亮了,這天一亮,可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不過,就在她們快要急瘋了的時候,海菱總算回來了。
一看到她回來,杜採月和胭脂二人直接的哭了,一邊哭一邊慶幸她沒有事。
“娘,娘,你怎麼了?”
“菱兒啊,剛才娘好害怕啊,好害怕你被人,被人/”
她真的好害怕海菱是被什麼壞人抓住的,然後害了她。
一想到這些,兩個女人哭得更厲害了,稀咧嘩啦的像小孩子一樣。
海菱生怕驚動了別人,趕緊安撫兩個人:“好了,我沒事,你們別哭了,若是驚動了別人,只怕就麻煩了,今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
“嗯,我們知道。”
這一次杜採月和胭脂二人倒是同時應了,她們知道眼下盯著她們的人,巴不得她們出點什麼事,然後好借題發揮,所以她們自然不可能讓人知道。
“菱兒,究竟是什麼人把你帶走了?”
杜採月傷心過後冷靜了下來,詢問海菱。
海菱不想把今天晚上的事,告訴杜採月和胭脂,那隻會讓她們更加擔心罷了,所以笑笑解釋:“其實是有人跟我開個玩笑,他帶我出去是提醒我以後小心點。”
“誰?白將軍嗎?”
胭脂飛快的介面,她早就看出來,白將軍對她們小姐有意思,這大晚上的一定是白將軍帶了她們小姐出去,可是好歹告訴她們一聲啊。
海菱臉色微暗,沒有說什麼,說得越多越麻煩,倒不如什麼都沒說,點了點頭,然後打起哈欠來。
“好睏啊,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是真的有點累,而且不想和孃親討論今天晚上的事,怕她們起疑心。
“那你快去睡覺,胭脂,扶小姐去房間睡覺。”
“是,夫人。”
胭脂應聲,兩個女人的一顆心總算落地了,她們是看不到海菱便擔心得要死,除非看到她沒事,才會放心。
海菱和胭脂二人回房休息,雖然天近亮了,不過不想理會什麼事,倒頭便睡。
接下來的日子,很安穩,沒有再發生什麼事。
白野受了傷,在將軍府內養傷,閒人不得打擾。
太子整日忙著操心兩國聯姻的事,長樂公主離宮出走後,宮中的雲淑妃,讓其女鳳瑤前往北朝和親。
大周朝的官員,一下子全都稱讚起雲淑妃來,說她識大體,顧全大局。
這雲淑妃仍是寧王的母妃,背後的勢力不可小瞧,是宮中唯一一個可與皇后抗衡的嬪妃,所以她的兒子很早就被封為寧王,寧王一直在封地,此次皇上病重,寧王和寧王妃奉詔回京,陪王侍駕。
兩國的聯姻之事很快敲定了,等到太子大婚過後,便送鳳瑤公主前往北國和親。
北朝的戰將姬紹成,立刻返回北朝,稟報北朝的皇帝。
臨走時,派人送了信過來,尊重其事的說了後會有期。
海菱一笑而之,這個人倒是有意思,自已得了他的珍瓏棋,他不但不惱,反而還和她如此客氣。
時間一眨眼便又過去了七八天,還有十天左右,便是她和太子大婚的日子。
這天早上整個京都籠罩著一層壓抑,昨夜太子被刺客刺傷了,刺客有二人落網了,現在被關到刑部,刑部尚書和兵部尚書等人奉了皇后娘娘之命,連夜重審此人,那刺客受不了獄中的酷刑,最後交出了幕後的指使人,竟然是江家的江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