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哎……也是一件頭疼事啊!”皇帝想了起來,繼續犯愁道。
“怎麼?你的宇文貴妃那裡又說了什麼啊?”長公主挑眉。
“哎……您知道的。”皇帝嘆了一口氣。
“呵呵,野心倒是不小嘛。”長公主挑眉道。
“所以……我才糾結啊。”皇帝無奈。
“五皇子是個什麼態度?”長公主問道。
“我倒是問過,只是那孩子不願多說,不過……顏女傅我不得不考慮考慮了。”皇帝皺眉。
“你想怎麼安排?”長公主問道。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看需要怎麼權衡罷了。”皇帝又吃了一口茶道。
“心裡頭不舒服了?”長公主微微側頭。
“哎……他到底都是我的兒子,我這個做父皇的,在這件事上,跟其他普通的父親沒什麼差別,我也希望他能找到自個的幸福,而不是僅僅……是權衡之計啊。”皇帝還是個仁厚的父親。
“皇帝,你不忍,不代表他們也不忍,別忘了太子的事啊。”長公主拍拍皇帝的手道。
“哎……我又何嘗不知呢。”皇帝一臉失神。
“哎……我的話只能說到這了……”長公主從來都是點到為止的,畢竟皇帝就是皇帝,一切主意還是由他來拿的。
“我知道,哎……”皇帝犯愁。
“對了,既然要考慮這事,你順道也把太子考慮進去吧。”長公主吃了口茶後又提了一嘴。
“太子?”皇帝愣了一下。
“太子總是往宮外去,外頭也流言四起的,終歸不是個什麼好現象,畢竟事關皇家顏面的,你還是要注意的。”長公主提醒道。。
“長姐,太子的事,我已經安排周公公留意著了。”皇帝其實早就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了。
“是該考慮了。”長公主贊同道……
而此刻的西北軍營,蔣正熙的房門口,剛剛從前線下來的凌俊逸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正好跟硯臺撞了個正著。
“哎呦!”
“哎呦!小將軍,您……回來了?”硯臺一見是凌俊逸立刻欣喜行禮。
“哎……你家公子怎麼樣了?”凌俊逸和蔣正熙一道在戰場上,他是親眼見到蔣正熙受傷的,可卻因為軍命在身,不能及時趕回,這是徹底把前線問題解決乾淨了,急吼吼地就趕了回來,連戰袍都還來不及換呢。
“好些了,正在裡頭休息呢。”硯臺抹抹額頭的汗道。
“哎……你家公子這次是怎麼了?跟發瘋了一樣,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啊?讓他連命都不要了?”凌俊逸皺眉深感不解。
“呃……哎……您還是進去問我家公子吧。”硯臺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能讓凌俊逸進屋去了。
硯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凌俊逸越發擔心,撩了袍子就往裡頭去了。
一邊進著,一邊喊道:“蔣三?蔣三……蔣三……你……”
凌俊逸急吼吼地進了屋,就看見蔣正熙赤著上身,打著繃帶,捧著一隻小香囊傻笑,凌俊逸當場就不淡定了,心裡直嘀咕:天啊,這小子不會也傷到腦子了吧?
“你……你回來了?”蔣正熙一見是凌俊逸樣子十分興奮。
“你……你……好些了吧?”凌俊逸半天才從震驚惡寒中回過神來。
“哈!小傷,早好了!”蔣正熙拍著胸膛不在意道。
“喂!我說,蔣三,你那天是著了什麼魔啊?非得不要命地護著那……那東西,對了,不會……就是這個破香囊吧?”凌俊逸喘了一口氣指著蔣正熙手裡的香囊就嚷嚷了起來。
“喂!什麼破香囊,這可是我的寶貝呢!”蔣正熙聽著凌俊逸這麼說,就忍不住嗆道。
“寶貝?一破香囊能比你命還重要了?”那日的驚險,凌俊逸現在想想還是覺得頭皮直髮麻呢。
“那當然,這是顏……咳嗯……反正就是很重要的了!”蔣正熙嚷嚷道。
“你!”凌俊逸被蔣正熙頂得肺生疼。
“哎!你這是才從前線回來啊?”蔣正熙才不管凌俊逸臉色有多黑呢,自顧自地還在說呢。
“廢話!”凌俊逸沒好氣道。
“咦……怪不得一股子腥臭味,去去去,換洗好了,再過來,我好歹也是病人呢,你就不怕燻到我啊?”蔣正熙挑眉一臉的不羈。
“哎呦喂!蔣三!你個混蛋!要不是擔心你,我會顧不得換洗,直接奔你這來,你倒是還嫌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