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連處,他輕易就能入的很深,被吞吐間只覺銷魂奪魄,恨不得跟她一起融成一個。她卻是捱得狠了重了,再受不住,失聲嬌啼,到後來嗚嗚咽咽的帶了哭腔,去咬他的肩膀,她開始一下一下抽搐的縮著小肚子,埋著頭止不住的顫,他伸手把她小臉從肩窩挖出來,道“別咬著,讓我聽你的聲音,我喜歡聽,你叫我。”
她早顫得走了調:“越山哥哥……”她抽搐的停不下來,他也絲毫不願停,一下一下的快速緊逼,迫得她連著聲叫:“越山哥哥……”
“不是,不是叫這個。”
“相公,相公……”她大聲泣喊起來,讓她叫什麼都行,她抖著身求饒的去親他的脖子:“相公,不要了,不要了……”
他全身毛孔都張開了來,舒爽的要了命,一下把她壓回到床上,把她的腿架到了肩上,探低了身子往下壓,令她整個毫無保留的全數向他敞開了來,他入的深,一記狠過一記,恨不得把她融到骨血裡,他親著她溼嗒嗒的小臉蛋,哄著:“再忍一會,乖,就一會了,再忍一會就好,你也疼疼我,好不好?”她已答不了話,苦苦捱了一會,倏地弓起了脊背,雪白的小腹用力的陣陣收縮,他也已然到了極致,頂住她最內裡的細嫩淋漓盡致的澆灌。
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法動,凌越山拂開她臉上汗溼的髮絲,吻了又吻,憐得心都要酥了,道:“日後你還可以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