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像一條滑溜的魚脫出了那股氣勁的緊箍。此前不久他身上又是重新蓋印了數張中上品階的靈符,光是以力量化算,足以與築基初期修士分庭抗禮。加上王佑司功力衰退驚人,這一下是給他掙脫了出去。
“額!小兄弟請留步,我並非有惡意…咳咳…”王佑司忽然“嚯”的站起,但又劇烈咳嗽了起來,在吐出數口血後,他是癱坐了下來。李餘掙出他氣勁之箍後,在十數丈外望著他如此慘狀,心中也是有了些惻隱。
………【第兩百六十九章 急退】………
李餘見之不忍,他那堪比築基巔峰的靈識也是捕捉到王佑司的氣息異動,他氣息在此時竟是落到煉氣期七八層的樣子。再見到他周身可見的面板裂開道道血痕,有絲絲黑紅之血流出,頭亦是以肉眼可見的度逐漸花白。這種狀況,李餘依稀有印象,典籍上曾有提過:金丹谷裂,華滿頭,肌膚滲血,氣息暴漲復暴跌。看來王佑司所言非虛,此刻真的只是有數息的壽元了。
他上前走到王佑司身邊一丈之處,輕聲問道:“前輩有何事相托,晚輩如力所能及,定是不負所托。”
王佑司聞言慘然笑道:“力所能及?哪裡是何等苦事,我之所託,不過是想讓小兄弟等我一命鳴呼後,將我的骨灰送至一處,與那座墓地並在一起掩埋罷了,至於去處我自會刻印在這枚玉簡內。”在他手中幽幽浮著的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