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妨告訴你,誰要是敢欺負她,就是天王老子,我也是不怕的,勢必要拼一個你死我活才罷休,家裡雖是母親掌家,可我和哥哥娶親,若是過不了我妹妹這關,就是仙女下凡,我們也不稀得要,那裡還來的什麼嫂子”
趙氏一向聽說張家書香傳家,本來以為都是軟性子的斯文人,卻不妨這個博武如此蠻橫護短,不禁有些錯愕,王夫人一看,急忙瞪了他們母女二人一眼,繼續打圓場道:
“這可是說的那裡話來,本來也是一家人,哪裡值得弄成這樣白眉赤眼的,到讓別人瞧了笑話去”
小嬸心道,原以為這張雪慧不過是刁蠻嬌氣些,可如今看來,簡直就是個不分裡外的蠢丫頭,且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動手推蕙畹,這真真沒教養到了極點,聽了王夫人的話,遂冷冷一哼道:
“夫人說那裡話來,如今哪裡還有一家人,博文性子雖好,卻是最疼妹妹的,尋常的誰敢說一句硬話,可您著侄女竟然伸手就來推搡,不說博文兄弟不依,就是我都不答應,況畹兒如今雖未過門,可是真真皇家宗室之人,豈是你一個臣女,可以隨便侮辱動手的嗎,若是世子爺知道了,博文搏武的可是還不夠看呢”
王夫人不禁一愣,心裡卻為張家這舉家護短的情景,有些哭笑不得,可也知道她說的是這麼個理兒,不免回頭又瞪了趙氏母女一眼,心裡這個後悔就別提了,自己怎的就想起來了,邀了這對母女前來。
趙氏聽了小嬸的一番話,她是個通透明白的人,知道人家說的並沒有誇大,於是那委屈氣憤的心,瞬間去了大半,心裡不禁埋怨自己女兒莽撞,怎麼就動起手來了呢,可是也不能真讓張家就此退了婚約,不然自己女兒將來可是還能嫁誰去。想到此,遂放開女兒站起來道:
“雖是雪兒莽撞,可俗話說長嫂如母,何況不過玩笑罷了,哪裡就值得姑爺張口就退婚,豈不甚是無禮”
博武都再也不想理會這母女二人,宗偉卻叱一聲笑道:
“長嫂如母,姨娘可真真會說,還沒嫁到人家裡,哪裡來的長嫂,再說就是長嫂,這樣不明事理,人家休了回家也是應該的”
宗偉一句話卻把趙氏顯些沒氣的吐血,心道縱是平日裡和自己不和睦,可這個當口,畢竟該是一致對外的,怎的竟是胳膊肘向外拐,反倒向著外人了,真真令人生氣,遂開口道:
“喲!我們家大少爺可真真是誰的哥哥,我倒分不清了”
宗偉哼了一聲道:
“誰的哥哥,我是蕙畹的哥哥,誰要是動了蕙畹,不說博文博武,就是我和宗民也是不答應的”
趙氏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當然知道蕙畹一向和宗民宗偉交好,卻沒想到關鍵時刻真能越過雪慧去,畢竟雪慧和他們是骨肉至親,想到此,趙氏不禁氣道:
“你這話你,父親聽了可是高興了,何時我們家大少爺這麼友愛弟妹了,可惜卻是外三路的”
宗民道:
“你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就是叔叔在此,我們也是這樣說的,本來畹兒就是十分溫婉的性子,何曾與人紅過臉,就是我父親和叔叔也是盡知道的,難道為了護短,就枉顧了對錯不成”
趙氏倒是被他兄弟氣樂了,一時起了尖刻之心,不禁開口諷刺道:
“我知道宗民少爺的心思,可惜你你這裡再表白也沒用,人家也不會念了你的好,何苦來哉”
宗民臉色一變,王夫人怒道:
“住口,你這些年體面了,竟是如此無法無天起來,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出身,在這裡信口雌黃,宗民宗偉再不好,也是主子少爺,那裡是你一個奴婢妾室說得的,越發沒了規矩”
趙氏被王夫人披頭蓋臉的一頓呵斥,頓時有些清醒過來,暗叫不好,自己一時壓不住火氣,竟把事情越弄越糟了,不過這趙氏之所以受寵這麼多年,手段高在其次,還有一個就是能折能彎的,可以在用你的時候給你跪下磕頭,也可以在你無用的時候,一腳踹開,實在是個使得出來的。
趙氏清醒了一二,急忙一褔道:
“大奶奶說的是,我不過是咱府裡伺候主子們的奴婢罷了,奴婢剛才妄言了,奶奶大度,不要生氣才是”
王夫人倒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揮揮手道:
“好了,我和說不得正經話,你快帶著雪慧回去吧”
趙氏一急忙道:
“可是這婚約。。。。。。”
博武卻斬釘截鐵的道:
“婚什麼約,孃親要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你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