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丘壑,滿身才情,竟是亙古絕今。想到此,不禁好奇問道:
“洪老頭,你告訴哀家若這張蕙畹真為男子,竟如何”
洪先生手捋鬍鬚,亦驕傲亦遺憾道:
“若是畹兒身為男子,出將入相,也不過是舉手之間罷了”
太后一愣笑道:
“洪老頭,不要糊弄哀家,自古出將入相那裡是這般容易”
平安王楊奇道:
“洪先生說不錯,博蕙聰敏確世所罕見,最難得是她頗有慧根,眼光獨到,不管是時政,還是學問,觀點都獨樹一幟,常常令人耳目一新,有時候,臣弟也納悶,她一個閨閣女子何來如此見識,即使博覽群書,有些東西卻是書中難以學到,就是農桑稼檣之事上都頗為精通,實實難得”
說到這裡,不禁搖搖頭笑了,太后點點頭道:
“即是家事,又是如此奇女子,哀家就隨你們走一趟吧”
出了寧壽宮,向前面掃了一眼道:
“紫安呢,你們兩個一個公公,一個師傅,倒是比紫安還著急不成”
平安王一嘆道:
“紫安早就進宮去尋畹兒了,我這個兒子不成想竟是個痴情種子,畹兒啊!那就是他命根子”
太后撲哧一聲笑道:
“倒是可憐見,這些年我聽說,身邊竟連一個伺候丫頭也沒有,這倒是有些過了,咱們宗室本就承繼不旺,該廣納妻妾,誕下子嗣才是正經,想來是有張家小姐珠玉在前,尋常女子瞧不進眼去,待哀家得空了,給他尋幾個絕色女子來收在房裡”
平安王楊奇一愣,和洪先生對視一言急忙道:
“紫安執拗,和畹兒又是自小情分,自是言和意順,親近非常,且尚未成婚,這些事,臣弟都不想管,由著他們自己掂量著鬧去,好了也罷,惱了也罷,卻與我不相干,我只等著抱孫子就是了”
太后自是聽出了這是平安王委婉拒絕搪塞話,但太后頗不以為然,那個世家大族只一個妻子,就是你自己願意,宗室體面還是要,不能讓別人笑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