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強大無比,下一刻便感覺到了北山蒼龍“饒有興趣”的眼神,這種眼神讓他想到了……老氣和精?
天啊,這北山老頭說我是“奇怪的少年”,又用這種只有在老氣和精身上才看到的眼神看我,莫非他也把我當成了一隻白老鼠?
他越想越覺得恐怖,神識掃過,發現北山蒼龍看著自己的目光,就象是一把手術刀,那樣子,似是恨不得要把自;無;錯;小說 m。quledU。己剖開了來看。
“呵呵,師尊不讓我向別人透露他的名號,還請前輩體諒,晚輩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前輩援手之恩,改日再報。”周天感覺到渾身汗毛炸豎,哪裡還敢再留,匆匆說了兩句,拉起莫輕舞便逃也似的向武協道場大門跑去。
“真是有意思的一個小傢伙。”北山蒼龍舔了舔嘴唇,咧嘴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自言自語道:“體內生機磅礴如大河奔流,隱藏著至少三股隱晦的神秘力量,他的胃就象是一個超級壓縮袋,胃液的分解功能是普通人的百倍以上……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真想切開來看看,他的身體結構與普通人有什麼不同。”
“嘶”
已經跑出武協道場的周天,突然打了個寒戰,心道,尼瑪,肯定是那個怪老頭在惦記著我,當下一拉莫輕舞的手,拔足狂奔,直到車子嗖地飛竄出去數里後,他背後的冰冷感覺這才消逝。
不過,如果讓他聽到北山蒼龍那些自言自語的話,恐怕他會當場嚇暈。
“天哥,怎麼了,我看你好像很怕北山爺爺的樣子?”莫輕舞聽到他長吁了一口氣後,這才頗是不解地道。
周天揉了揉太陽穴,這才一陣後怕地問道:“舞兒,你先告訴我,那老頭是幹什麼的?”
莫輕舞俏臉微紅,周天還是第一次叫她叫得這麼親暱,心裡甜滋滋的,也沒多想,便把她所知道的北山蒼龍的情況跟他說了。
“天啊,這老鬼還真是一個杏林高手,他有什麼外號沒?”周天聽罷莫輕舞的話,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先前自己的感覺應該沒錯。
“讓我想想……”莫輕舞託著精緻的下巴,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這才有些不確定地道:“好像有一次聽我爺爺叫他什麼庖什麼手的,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我當時年紀還小,又貪玩,都沒認真聽。”
“屍山庖手?”周天突然渾身一顫道。
“對,是詩山庖手,還是天哥你聰明,連這都讓你猜出來了,以前聽爺爺說北山爺爺名號的時候,我還想了想,原來北山爺爺是個詩人呢,你一說我也記起來了。”莫輕舞歡欣地道,不過她旋即發現周天的表情似乎不大對勁,便擔心地問道:“天哥,你怎麼了?”
周天一臉的古怪,想了想,還是實話告訴她道:“你聽錯意思了,不是詩詞的詩,而是屍體的屍,那個北山老頭的外號叫屍山庖手,而不是詩山庖手。”
“什麼?是屍體的屍?北山爺爺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名號?”莫輕舞仍然沒有多想。
周天苦笑道:“我以前看過屍山庖手的一點資料,不過上面並沒有提及他的名字,只有一個姓氏。資料上說,有一個醫術無雙的杏林聖手,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研究屍體。
“有傳說,有一個人很小的時候性格孤癖,內向,從不與人說話,但很小就已經有這種怪癖了,初時他喜歡剖開小貓小狗小雞小鴨的屍體來研究,這些也還罷了,他家裡人和左鄰右舍也都還能忍受,只是覺得這小孩有些變
“但是有一次,他們村有一個小孩溺水死了,按照那裡的風俗,這些小孩是不能下葬的,而是丟到了山溝裡,任由野獸噬食。
“一個村民從山裡回來,發現那山溝下有人影,好奇之下就走過去看,然後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莫輕舞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直冒,後背森寒,戰兢著道:“不會是那人……那人在……”
想到那個可能性,她驚恐得說不出話來。
周天點了點頭道:“你猜對了,那個村民被嚇得差點昏過去,驚恐萬狀地跑回村裡,把看到的事情宣揚了出來,後來全村的人就把那個小孩當成妖怪驅逐出去,讓他自生自滅。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此人之所以那麼做,純粹就是想要了解這些動物和人的身體的結構。當時其實不止是那個村民看到了那一幕,在旁邊還有一個神秘的杏林聖手看到了這一幕,那個小孩被驅逐出村莊之後,就被那個杏林聖手帶走了。
“十多年後,一個怪醫橫空出現,以冠絕天下的醫術,挑戰各大醫學門派,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