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口腔,細細地掃過齒貝,腮壁,然後糾纏住那欲躲閃的小舌。一遍一遍地吮吸,煽情地熱吻,激烈地燃燒著……
直到奚月泠整個人軟軟地趴在身上他才放過了她,一把抱起了那瘦弱的身子,慢慢走向裡屋的床。
心“撲通撲通”地瘋狂跳躍著。她將整個身子都埋進他懷裡,臉早就紅成一片。
輕輕地將她放在了床上,伸手一勾便拉下了長長地幔紗遮住了裡面的無限風光。
“泠兒……”低沉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在耳畔響起,奚月泠意亂情迷地看著烈湛,火紅一片的臉上難掩羞澀,雖不是初次,卻也是久違的甜蜜。
衣衫一件件地滑落,火熱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如墨一般的發也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散落在床上,一如這兩人,不斷地燃燒著,不願放棄,不願分離,直到燃盡了所有的熱情。
夜色如幕,遮出了一切的甜蜜,那緊緊相依的兩人,從很久以前便確認了心意,一直一直以來,他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至始至終不曾放開彼此的手,一如當初約定的那樣,持子之手與子偕老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第四十一章唯你可信
第四十一章唯你可信
手中的藥罐裡裝滿了七葉草的汁液,在暗沉的夜色下泛著瑩瑩的綠光。斗大的雨滴沿著屋簷滴落下來,奚月泠將藥罐子抱緊了,柳荀傾站在她身後,滿臉詫異地看著她。
逸…她剛才口中喚的就是這個名吧,這是誰的名?心口莫明地湧上了一陣失落,眸光也漸漸黯淡了下來…
“逸…”口中繼續喃喃了一聲,冷不妨身後突然罩上了一個黑影,那人來得悄無聲息。
身後那人順勢接過了她手中的罐子,斜眼淡定地望著她,“你在找我?”
一回頭,看到的不是那銀質的面具,奚月泠先是一愣,復又淡淡一笑,“我找你…”現在不是去想他怎麼沒有戴面具的時候,灋的靈力恢復不多,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這個你交給灋,它在義莊那裡。”那麼大的雨,從皇城疾行去城郊義莊最少也要一炷香時間,可是現在的情況,灋定然是堅持不了這麼久的。那麼多人,唯有眼前這個是她最放心的,她相信,只要是逸,定然能很快將這藥劑送到灋的手裡。
傅逸霄低頭掃了手中的藥罐子一眼,他微微蹙眉,將這個交給那條蛇做什麼。那日第一次聽到它的聲音,他也極是詫異,然而怎麼也不是那喜形於色的人,面上總也是淡淡的。
轉身欲走,不想衣袖卻被奚月泠拉住,她臉上隱隱透著一絲擔憂,拽緊了手中的袖子。
“小心些……”在這樣暗沉的雨天裡行走,視物都會困難吧,她不想他出事……
枯井之下的蜘蛛終於安靜了些,那些擾人的聲音也停歇了下來,然而那雨卻絲毫不見停,仍有雨水順著那縫隙流進井中。
小蛇整個身子癱軟地趴在井蓋上,這幾天經常附身在小蛇身上來這義莊,對於靈力恢復不多的灋來說,也有些超負荷了。
“月泠,我堅持不了多久……”灋低低說了一聲,疲倦至極的聲音。
“灋,你再繼續一會,我已經讓逸把藥劑帶過去了,很快!”雙手緊緊揪著衣袖,奚月泠茫然地看著外間,這麼大的雨,他真的能趕上麼,她也沒有把握。
柳荀傾站在另一側,他的腦中一片繁亂,一下子知道了那麼多的事,他根本無法理清思緒。師傅的事,血蜘蛛的事,還有殿下……他下意識地看著不遠處的那人,心神一陣恍惚。
他忽然起身往外走了出去,步履慌亂,“師傅……師傅……”他直接去了平日裡黎柏然最喜待的藥田,哪裡果然蹲著一個人。
黎柏然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也沒有抬頭,他安靜地蹲在那裡,彷彿任何聲音也沒有影響他。身上的衣衫早已是沾溼了一片,雨水甚至還打溼了他的發,可是至始至終,他就像是一尊木雕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師傅,你……”柳荀傾走到他身前,緩緩蹲下,視線與他平視,一時間也不知說些什麼好。
“救不了,那也救不了……”黎柏然突然自言自語地幾句,手掌一鬆,有什麼東西落在了地上。
隨手撿起,攤開一看,是一個紫色的瓶子,應該就是剛才的紅衣女子給的。柳荀傾開啟那瓶子,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這味道很是奇怪,初時還很淡,慢慢地就越來越濃郁起來。
他面色大變,原本因為奔跑而微紅的臉此時早已是慘白一片。“為什麼,師傅,你要的竟然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