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了畫像,他就派人拿著畫像四處去搜查。
“灋,怎麼樣,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傅逸霄在大街上到處找來找去,還派瑾聯絡在西關的閻殿,派人到處查探,可是一直都沒有結果。
胸前的玉佩在那陣青光消失之時,連熱度也一併降下了,灋即使將所有的靈力都調動起來,可是還是一無所獲。方才那種異樣的感覺,和心頭突然起來的不祥之兆。都間接在告訴它,月泠出事了。
走到賣面具的那個攤子前面,傅逸霄眼神複雜地掃了那個馬面具一眼,居然鬼使神差地上前將那面具拿了起來。三日前,就是在這裡,那時候泠兒應該就有些認出他了吧,否則以她的個性,根本不會主動與人搭話。可是當時他故意裝作不理會她,甚至在酒樓之時還嚴肅地說出不認識她……
她跑出去時那失魂落魄的眼神,他怎麼也無法忘記。泠兒,你千萬不能有事,我……不管以後如何,我再不會離開你,故意不理會你了。
他此刻心底的話自然沒有人聽見,就像奚月泠此刻心底的絕望一樣,根本就沒人看得見。
“你要離開這裡麼?”少年扶著身側的女子,問出了最後也是最明確的一個答案。
奚月泠自然是重重點了點頭,雖然看不見,可是這裡這麼像電視中那種亂葬崗一樣的地方,她也不想一直待在這裡。
“好吧,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少年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就是因為別的地方睡覺太吵,根本就睡不好。他才跑到這裡來睡。誰知道到了這都是死人的地方,才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