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不愈,她才恍然想起,風寒在古代那也是可大可小的病,料理不好那也是要送命的。
“我剛才去了玄靈殿。可是守衛的侍衛將我攔在了殿外,柳太醫,皇帝哥哥他如今到底怎麼樣了?”她心中總有些不安在慢慢擴大,一刻沒見過奚燁昊,她就一刻不能安下心來。
“陛下他身子無恙,只是沒什麼精神,荀傾斗膽認為是心病。”柳荀傾邊說邊觀察對面那人的神色,見她並無奇怪,才繼續道,“心病還須心藥醫,陛下見到殿下回來,可能就會好起來了。”
聽他這般說,奚月泠越發愧疚,這般看來皇帝哥哥定然是因為她留書出走的事在生氣,所以才連她也不見。
“那凝兒……不,皇后娘娘呢?”突然想起了在她走前已經被冊封為皇后的凝兒,皇帝哥哥這般喜歡她,若是她能在皇帝哥哥面前替她“美言”幾句,說不定他一時心軟肯見她也不一定了。
柳荀傾似乎沒料到她會突然提到皇后,他下意識地一愣,半晌才道。“皇后娘娘一直陪在陛下左右,已經有半月未踏出玄靈宮一步了。”
她心中一陣懊惱,在西關發生的那些事,還有司徒晉答應的事,這些她一樁樁都想說與皇帝哥哥聽,誰知道如今要見上一面竟然這般困難。
柳荀傾眼見她模樣憔悴,許是趕路回來,又真心擔憂陛下安危,便軟言寬慰她,“殿下也不必這樣沮喪,據荀傾所知,丞相離京也有半月,陛下又病重,朝中政事都交給二王爺處理。他能自由出入玄靈宮,不如殿下去找找他,興許能跟著一起進去。這一次,殿下無故離宮,陛下心中縱然是生氣的,也不會真的責怪殿下的。”
他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又是一片好心,奚月泠自然是應下來,她起身告辭離開。樣子這般急切,十有**是打算直接去找奚紹文了。
看著那個來去匆匆的身形,他暗自嘆了一口氣,剛才那話他是刻意說的,只怕她去找二王爺,那人未必會見她的。
站在文王府的門前,她還是決定親自來這裡拜訪那位三年前皇帝哥哥即位之時就被封為王爺,出宮建府的二皇兄。平日裡他們也不怎麼見面。對這人的印象還僅止於初來到夏月進了鳳雲書院之時他那溫文儒雅的樣子。
�1�7看著眼前的紅漆大門,淡淡一笑,上前敲門,“啪啪”地響聲中,紅漆的大門被從裡慢慢開啟了。
�1�7裡面走出了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打量了他們一會才慢騰騰地說道:“這位姑娘…有什麼事?”
“您好,我是來找王爺的。”低聲有利地對老管家說出來王府的目的。
老管家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這個孩子真是漂亮,比王府裡那些王爺的妾可漂亮多了,“姑娘找王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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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勞煩老管家幫我通傳一聲,只說淳寧要見二哥哥。”她天真無暇地一笑,這般說了,這老管家應該知曉她的身份了吧。畢竟是王爺府的管家這點眼力勁總該有的,雖說這王府大白天的關著門有些奇怪,不過應該也不致失禮於她吧。
老管家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趕忙將她迎了進去。“淳寧公主駕到,老奴真是失禮了,我家王爺最近操勞國事,身子骨也有些不好。我先領殿下進去便去稟告王爺。”
�1�7進了門,奚月泠飛快地打量了一下王府,雕欄玉砌,倚亭碧湖,碎石小路。拱型石橋,亭臺小榭,倒是別有幾分雅治的味道。
�1�7�1�7一路跟在老管家身後來到了客廳,老管家一面叫她坐下,一面吩咐下人去沏茶。
冉冉的熱氣從紫砂茶杯中升起,她淺淺飲了一口,老管家說奚紹文病了,倒不知是真是假。怎麼會什麼時候不病,偏偏她回來就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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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等了半柱香時間,那老管家才慢吞吞地走了進來,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後又道,“殿下真是不湊巧,老奴剛去看了,王爺剛喝了藥睡下了。殿下您看是下次再來,還是……”他這樣說了,分明是逐客的意思。
她心中不禁冷笑了一聲,就不信這世上還有這樣湊巧的事,生病也就罷了。早不睡覺晚不睡覺,偏偏她一來就剛睡下?!
“二皇兄他身子無恙吧?皇帝哥哥最近身子也不好,如今二皇兄也病倒了,這可怎麼是好!”她面上滿是關切之色,“老管家,月泠想去看看二皇兄,不知是否可以?”
老管家一臉難色,可瞧著面前這人畢竟是公主殿下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算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