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確實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好,就依你!”獨孤月反手拔上窗樓上的短刃,順勢拉住窗子便掠到了窗外的屋瓦上,“快走,有人來了!”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12)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12)
門外,隱約有腳步聲漸近,一同傳進來的,還有那個老店主有些含糊的聲音。
“這是幹什麼呢,大晚上得噼噼啪啪的,客官,莫不是身子不適……”
也虧得這位老店主耳背,都被幾人的技鬥聲震醒。
聽到獨孤月提醒,青衣男子立刻便頓足掠向窗外。
“我的馬在後面!”獨孤月探手抓住他手腕,拖了他跳下屋瓦,直接落到了馬廝前,扯開馬韁,獨孤月飛身上馬,很自然便向對方招了招手,“上吧,上馬,我載你!”
青衣男子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似乎是有些不能接受她為何究竟對他這麼親熱。
“啊,殺人啦,來人啊……”
二樓上,老店主的驚叫聲卻已經傳出來。
來不及多想,青衣男子收劍回鞘,雙足一點,人便跳到馬上,坐到了獨孤月身後。
“圈著我的腰,難道你不敢我把你落到馬上!”
獨孤月低語一句,抖疆便行。
青衣男子依言圈過手臂來,到底還是和她的身子隔著一段距離。
獨孤月猛地打馬,衝向木門。
馬兒長嘶一聲,一個騰躍,便躍過了那低矮的木柵欄門。
青衣男子的身體本能地向後滑去,擁著獨孤月的手臂立刻下意識地收緊,緊圈住了她的纖腰。
夜風,將她的發都吹起來。
如絲的發,帶著少女特有的體香一起籠住他的臉和頸間,青衣男子的心本能地悸動。
馬兒急奔出小店,一出店門立刻便拐入了側旁的小巷。
不等青衣男子放鬆雙臂,獨孤月的身子已經靠到了他的胸口,右手一抖,便將短刃抵住他的咽喉。
斜眸看著他半遮的臉,獨孤月的聲音不羈中透著調侃。
“現在,你是選擇交出文書,還是死?!”
威脅她?!
哼,這個臭男子,難道不知道她的規矩。
只有她威脅別人,可從來沒有別人威脅她的份兒!
PS:好了,今天就更到這裡,大家晚安吧,555555,我討厭過節,玩兒簡直就是找罪受,睡覺,睡覺。。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13)
與乖張皇帝,擦肩而過!(13)
青衣男子顯然沒有想到獨孤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要害被致只能無奈挑眉,“你……”
獨孤月笑著從他胸口取出那張藍皮文書,連著順勢從他的口袋裡摸出的錢袋一起,迅速塞到自己身上,
“你要罵我卑鄙、無恥,還是不講道義?我告訴你,什麼正義,什麼公平這些我從來不在乎,我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就已經足夠!”
目光停在他遮擋住下半張臉的青色面巾上,她有些鄙夷地撇了撇嘴,
“還有一件事我想要提醒你,生活不是電影,只是遮住半張臉,並不能真的掩人耳目!”
語罷,她猛提韁。
白馬雪行,對自家主人的脾氣早已經瞭解。
看她提疆,自然便前蹄抬高,人力而起。
藉著這機會,獨孤月猛地抬手磕在青衣男子胸口,夾馬一帶,便將他甩到了街上。
背對著對方揚揚自己手中的短刃,獨孤月策馬前行,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揉著被她磕疼的胸口站直身子,青衣男子的目光深沉注視著她消失的方向。
很快,眼中便又有了笑意。
“小丫頭,你真的很有趣!”
巷外,隱有馬蹄聲傳來。
知道是治安兵過來,青衣男子足尖一點,人便掠起落在巷子旁邊的屋脊上,幾個起落,也消失無蹤。
巷子裡再無聲息,只剩下深秋的風在窄窄的巷道內嗚咽而過。
尋了偏僻處藏了一夜,獨孤月早早就尋了一家成衣店,購了一套男裝,打扮成油頭粉面的少年模樣,又補充了乾糧和水等物,她這才打馬行向南城門。
有了文書傍身,行出城門自然沒有費半點周折。
守城計程車兵見了文書的印章,立刻便露出一臉地阿諛模樣,不僅立刻放獨孤月出城,還親自幫她牽馬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