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臂越發擁緊了緊靠著他的堅實身體,掂起腳尖,配合他,迎合他。
外袍散開之後,獨孤月身上僅餘的不過就是一件從楚央的浴室裡,臨時套上的鬆鬆垮垮地浴袍。
絲綢的質地,柔軟地貼合著身體,卻已經和裸露沒有太多的區別。
少女剛剛發育的身體,早已經因為渴望而膨脹,君白衣的手掌在她的腰上短暫流漣,終於攀上了那雖然遠談不上挺拔卻已經已經初具規模的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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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我說現在不更了,有人會到我家追殺我不?!
一吻銷魂!(16)
一吻銷魂!(16)
獨孤月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慄,雙腿一軟,如果不是攀著他的頸,便要癱軟在地。
對男女之事,她固然知道,實踐經驗卻著實沒有多少,親身體驗,自然更是沒有過的。
少女的身體,本就敏感非常,更何況,她的心已經在他的吻中淪陷。
如果不是快要不能呼吸,他絕不會放開她的唇,蹭著她的臉,他的唇自然地滑到她的耳側,手掌便從峰頂落下,勾住了她浴泡的衣帶。
早就松瀉的衣帶,立刻無聲分開,細膩滾熱的肌膚立刻貼住了他的手掌。
君白衣心中的火焰,也在同時達到了無法控制的頂點。
霸道地啃咬著她的耳垂,他含糊地喚出她的名字。
“月兒?!”
簡單兩個字,略顯乾啞,卻透著火熱、索求,還有探詢的情緒。
“恩?!”
獨孤月喘息著答應,收緊手臂攀著他。
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只要攀著他才能保持站立。
臉貼著他的臉,從他唇齒間情緒,她就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猶豫什麼,擔心什麼。
這個傢伙,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考慮她的感受。
她是該說他太在意,還是該說他太笨呢?!
“白衣!”她越發向他靠近,兩個人的心跳和喘息都混到一處,“我……準備好了!”
什麼年紀,什麼還小……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只是知道,她愛他,在意他,想要他,就已經足夠了。
彷彿是早已經蓄勢而發計程車兵,突然聽到了那久違的衝鋒號角,君白及的身體短暫的一僵,然後便微微鬆開手臂,看向了她的臉。
燭光下,她雙頰紅潤,雙目若水,被他吻得漲紅的唇微微分開,那樣的美那樣的誘人。
“月兒!”他抬起一手捧住她的臉,“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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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銷魂!(17)
一吻銷魂!(17)
他黑沉沉的眸子裡,燃燒著蒸騰的火焰。
那火焰,狂野而張揚,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他的掌心也似乎是帶著火焰,獨孤月只覺雙頰都要被他燙疼了。
“什麼事?!”
她喘息著問,心跳如鼓,呼吸還沒有調理順暢的她,一向清冷的聲音,此刻卻顯得有些微微的沙啞,卻有別樣的撩人。
那對一向總是清澈中透著寒冽的眼睛,此刻也已經在他的狂野中溢滿了水色,顯得有些迷離。
她那樣抬臉看著他的樣子,幾乎要君白衣再次無法自恃。
下意識地舔了舔乾澀的唇,他本能地向她靠近。
“月兒,我,愛,你!”
四年來無時不在的牽掛,一次次衝動地想要到【文】離國去找她,心裡夢【人】裡念著她,隨時關注【書】著她的訊息,為她的每一【屋】次成功悄悄喝彩,為她的每一次兇險暗暗擔憂。
那不是愛,是什麼?
他只是不肯承認,他只是不願意承認,他竟然真的栽在了這個臭丫頭的手裡。
心中瞭然這個事實,可是當真正當他親耳說出那三個字,獨孤月仍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
穿越前的流離失所,做殺手是暢快淋漓,穿越後的努力……雖然她一直生活得很積極,心中總卻有一種難以填補的空虛感。
當夜色來臨,當午夜夢迴,她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依舊被困禁在這個陌生的小小的身體中,即使是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