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心中的倔強瞬間佔了上風,便是到了現在,她仍是不肯示弱,手抬起來,她毫不客氣地捏住他的中衣,用力一扯,“看就看,誰怕誰!”
輕微的絲帛破烈聲,君白衣的中衣衣帶斷裂,胸膛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一吻銷魂!(20)
一吻銷魂!(20)
比起四年前,他也有了不少的變化,那胸膛亦寬闊了不少,勤於鍛鍊的身體,有著順滑的肌肉線條。
如今的他,已經不是四年前還顯些單薄的少年,真的是一個男人了!
“看夠了沒有?!”
君白衣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調侃中透著邪氣。
獨孤月抬眼,四目相對,她的臉再一次燙起來。
兩個人,這樣半裸而對,那姿態實在是曖昧地讓人心跳。
顫抖著手指,從她的大腿上取下他送給她的象牙手柄的短刃,君白衣隨手將短刃放到床邊的小几,臉便再一次俯身湊到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口輕吻。
“說起來,我真是羨慕那把短刀,每天都可以那麼近的貼著你!”
“你不會是在吃自己刀的醋吧?!”獨孤月輕聲取笑。
“又來取笑我?!”君白衣猛地抬臉,手卻已經滑下去勾住她貼身的褻衣,“今晚之後,我只會讓別人吃我的醋!”
噝啦!
輕薄的絲薄哪裡經得他的拉扯,瞬間便在他的掌中化成幾片沒有意義的碎布。
再一次吻住她,他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胸膛貼上了她的。
同樣滾熱的面板,將彼此都燙得顫抖。
雖然心中急切得恨不得立刻擁有她,君白衣卻依舊保持著耐心,用自己的吻放鬆著她的身體。
他的吻是燙的卻亦是溫柔的,那手掌細細地感受著她的輪廓,似乎是將想將她的一切都銘刻在心。
在他的吻和溫柔中,獨孤月的情緒也一點點地攀升到了頂點,心中那種強烈的空虛感也再一次充滿了心胸,變成無數地小蟲啃噬著她的神情。
手掌本能地伸過去,抓住他,抱緊他,似乎只是靠近他,才會讓她覺得好一點。
知道時機已經成熟,君白衣順手扯去身上最後的遮擋,抱緊了床上的小人,吻著她的耳垂,他低啞的聲音裡透著幾分憐惜,“月兒,我來了!”
四年光陰,遲來的春宵!(1)
四年光陰,遲來的春宵!(1)
吻著她,他小心翼翼。
她還小,他必須控制自己,才能不弄傷她。
感覺著懷中小人的緊張,他再次將唇滑上去迎住她的唇,用火熱的吻來安慰她,融化她……
直到感覺到她放鬆下來,才終於開始進攻。
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獨孤月仍是本能地收緊了抓著他胳膊的手指,疼痛遠比她想象的要強烈的多。
那不同於刀槍入骨,那種痛,伴著幸福的歡娛,那是一生都會記得得銘心刻骨。
自然,不光是疼痛,還有別的。
擁緊她,君白衣感覺著胳膊上的疼痛,卻似乎是在與她分擔。
吻著她的粉頸,他的聲音沙啞而幸福,“月兒,現在你是我的了!”
沒錯,她是他的了。
聖潔的血,在雪白的床單上紅得妖嬈,那是她用身與心為他的絢麗盛開。
疼痛緩緩褪去,熱情帶來幸福和歡娛。
在君白衣的吻中,獨孤月漸漸地迷失了自己。
她彷彿變成了一隻船,在他的大海上隨波逐流,一次次地被他送上浪尖,重重落下。
手指交纏,汗水都滴到一處。
在一陣急風驟雨之後,風浪終歸平靜。
兩個人的心狂跳著,擁著彼此,心中填滿了幸福的滿足。
躺到枕上,君白衣輕攬著他的小女人,手掌輕扶著她汗溼的小臉,“你還好嗎?!”
身體依舊痠軟著沒有力氣,獨孤月的唇卻幸福地向上揚著,“你說呢?!”
注意到他胳膊上她指甲留下的暗紅指痕,她眼中便有了心疼,“弄疼你了?!”
“比起你那隻釘子來,這些可算不得疼!”他輕語,語氣邪魅。
當初,他還幾次對著那銀釘發誓,若抓到那個差點廢了他右手的人,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卻哪裡知道,到頭來,卻是一次次地為她擔心,為她心疼,為她幾近癲狂。
四年光陰,遲來的春宵!(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