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死了,我是君家少夫人的事實,也不會有任何改變!”獨孤月語氣堅持,“春語姐姐,麻煩你了!”
在心中暗聲一聲,春語姑娘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依言將她的長髮梳起,在腦後盤出一個斜髻。
拇指緩緩地劃過手中竹枝鐵簪,獨孤月緩緩抬手,將那隻簪子,別入了自己的髮間。
起身,抓起桌上君白衣留下的朔月劍,她大步走向房門。
手裡有他的劍,身上有他給她的刃,頭上有他送予她的染過他血的簪子……
她與他,從不曾分開!
“白衣,走!我們去趕走巴特爾那個混蛋!”
她低語著拉開大門,邁步走進了門外燦爛的陽光裡。
院中,慕容淺聽到開門聲,立刻轉過臉來。
看到站在門廊下陽光裡,那個雖然蒼白,卻是琚傲冷豔的精緻小人,心中瞬間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昨夜,他幾乎是一夜未睡。
想到他對她做過的事情,他就恨不得向自己的臉上扇幾巴掌。
現在看她,他立時又生出慚愧。
“我要回問天城了,麻煩慕容大哥,派人幫我準備一匹馬!”
雪行被君白衣從船家那裡牽回來,早已經隨著送燕陽的船一起回了問天城,故意獨孤月現在才會提出這個請求。
“好,我馬上去!”答應一聲,慕容淺轉身要走。
獨孤月卻是身子一閃,停在他的面前,目光審視地看向他的臉,“慕容大哥,你怎麼了?!”
“我……”對上她黑亮的眼睛,慕容淺心中越有愧疚,又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酒後,亂了“形”?!(9)
酒後,亂了“形”?!(9)
眯起眸子,獨孤月的目光在他左臉上新鮮的抓傷上停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慕容淺忙著抬手捂住左臉,目光閃爍,“一定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劃得,我去給你備馬!”
說完,他忙不迭地轉身大步逃出了院門。
本來鼓足了勇氣,可是見到她,他仍是無法說出那句對不起。
看著他的背景,獨孤月的眉卻是皺得越發緊了。
慕容淺,今天這傢伙好奇怪!
難道?!
她下意識地看一眼自己的手指,昨晚的宿醉,讓她模糊了昨晚的記憶,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現在她並不能清楚地想起。
只是隱約地記得她跑到江邊去,慕容淺尋到她,二個人一起喝酒。
後來,她好象喝醉了,然後對他發過脾氣。
莫非,那是她乾的?!
可是為什麼,他的樣子,反倒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小淺這是怎麼了?!”
走過來,春語姑娘也好奇地看向慕容淺的方向,自然,她也看出慕容淺今天很奇怪。
“不知道!”獨孤月輕輕搖頭,“他今天怪怪的!”
“我想,他大概是捨不得你離開!”春語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走吧,你便是走也吃些早餐再走,我再尋兩個可靠的會中兄弟送你!”
獨孤月輕輕點頭,和她一起走向院門。
春語側臉,眼角餘光卻注意到她的衣領間,有一處橢圓形的淡粉色痕跡。
愣了愣,春語的目光迅速看一眼院門,想想慕容淺與她說話時的樣子,她隱約猜到了一些什麼。
假裝幫獨孤月整理衣襟,春語姑娘不著痕跡地拉緊她的衣領,遮住了那處曖昧的痕跡,這才拉著她,親熱地走出了院門。
獨孤月在廳中用早餐的時候,春語姑娘便藉口已經吃過,走出廳來,追上了準備離開的慕容淺。
酒後,亂了“形”?!(10)
酒後,亂了“形”?!(10)
“春語姐姐,您有事嗎?!”停住腳步,慕容淺強裝著鎮靜停在春語姑娘面前。
看一眼四周無人,春語姑娘這才沉聲質問,“你昨天對月兒做了什麼?!”
“我……”慕容淺大驚,迎上春語姑娘咄咄的眸子,他嘆了口氣,終於還是實話開口,“我喝多了些,控制不住自己!”
春語姑娘皺緊長眉,“你……侵犯了她?!”
“沒,沒有!”慕容淺忙著擺手,抿唇垂臉,他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我……只是控制不住地吻了她,其他的真的什麼都沒做,春語姐姐,你相信我!”
雖然在會中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