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依舊不能刺穿君白衣的防禦。
這個事實,讓楚城越發憤怒起來。
她……有了?!(10)
她……有了?!(10)
曾經,他無比堅定地認為。
他比君白衣強,獨孤月沒有任何理由,選擇君白衣。
論相貌、論心智、論武功……無論是哪一點,他都不比君白衣差,甚至還要強上一些。
獨孤月當初選擇君白衣,就是一個錯誤,而他總要證明這一點給她看。
現在。
當君白衣的劍一次次險險地擦著他的衣襟掠過,當他的軟劍一次次偏離自己想要命中的目的……
這個認知,被一點點地動搖了。
與楚城的動搖不同,作為這場戰爭另一方的君白衣,此刻卻是越來越自信。
三年前,水下的那一掌,讓一直驕傲的他,也生出一絲懷疑。
這三年來,他努力地練劍,努力地練習那不聽話的腿,在心中,一直將楚城當成假想敵。
這個和他愛上同一個女人的男人,無疑是君白衣這一生中非常重要的一個存在。
是楚城,打敗了君白衣的不敗神話。
可以說,三年前,當他站不起來的時候。
除了他的腿之外,敗的還有他的心。
這也是他,逃避獨孤月的一個重要原因。
雖然這一點,可能連君白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在君白衣心裡,甚至也一直暗暗地期待著,能與楚城真正的鬥上一場。
和楚城想要勝過他一樣,君白衣也一樣希望能夠勝過楚城。
三年前,他曾經被楚城暗傷一次,差一點廢了,如此深切的仇恨,他怎麼可能忘掉,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想要搶他的女人。
他是誰,君白衣!
他可以不在乎天下,不在乎江山權力,但是,月兒可是他不能缺的寶,誰要搶,都不行!
而且,現在不僅僅是月兒,他還新添了一個小寶貝。
自然,更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
他要贏,一定要贏!
朔月劍,在空中劃出一片詭異的劍影,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和速度,向著楚城刺去。
王VS王,兩個男人的戰爭!(1)
王VS王,兩個男人的戰爭!(1)
江南鎮。
楚江上,悄無聲息地冒出一串泡沫。
水面上,便有了漣漪。
但是,江邊上巡邏計程車兵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如此的夜,這麼大風的夜,他們實在是聽不到這些細小的動作,更何況,江上起浪,實在是太平常的事情。
風在水面上嗚咽著,水面上的漣漪越來越明顯。
如果是白天的話,那麼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水面下的黑影,烏壓壓的一片黑影,綿延數里。
終於,江邊上有黑影鑽出來,一個,又一個……
鑽出水面之後,立刻閃身掠過岸邊半人多高的水草裡。
沙沙沙!
水草微微晃動,但是,在這夜風狂亂的秋夜,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巡邏計程車兵更多的將目光投入遠處的江面,他們主要看是船,又有誰會想到,他們的敵人會從水下游過來。
從遙遠的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下雨,然後悄無聲息地從水下游過來?!
如此長時間的潛水,在士兵們看來,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敵人裡,有一位公主,來自另一個時代,而這位小公主幫他們計程車兵配備了一樣東西——空氣袋。
而這個氣袋內的空氣,足夠他們從很遠的地方潛水過來呼吸之用。
很快,水下的墨鯨戰士便相繼地鑽出水面。
為首的小隊長做個手勢,一眾人等便迅速地運作起來,鑽掉身上的鯨皮所制的潛水衣,魚一般地鑽過水草,分頭向著江南鎮大營的方向靠近。
從側旁,從後面……悄無聲息地靠近。
深灰色的夜行衣,在星光微淡的晚上,幾乎便要一夜融為一處。
他們並不殺人,只是將身上用油紙包著的東西,取出來,藏在隱蔽之處等待。
小頭目摸到了後營,也從身上取出了自己帶著的東西,那是一些裹著鯨皮的黑色包裹,外面有易燃的引信。
噝!
隨著小頭目點燃引點,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