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外加九個香爐……”
“啊?”
“哈哈,就是‘駟馬難追,一言九鼎’的意思啦……”
“桃子,你嘴裡說的詞果然新鮮……”
“呵呵,哪有,只要是還珠迷都知道的啦……”
正文 借題發揮
在和巧巧約好兩人下次見面的時間地點之後,陶沝又再度拖拖拉拉、極度不情願地趕在晚膳前返回翊坤宮裡做她的傀儡福晉。綠綺似乎已經在房內等候她多時了,說是宜妃之前又派人來說今日有事找她,讓她儘快趕去前殿。
話說,在經過陶沝的一番□之下,小丫鬟綠綺如今的說謊水平幾乎已經到了滾瓜爛熟、爐火純青的地步——不僅張口就來,還能兼以假亂真,就連每次用來掩飾陶沝外出的藉口都能不帶重樣的。
不過,即使如此,陶沝還是被這個訊息給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生怕前殿那邊又出了什麼和自己扯上關係的了不得的大事。因為按照常理,她的這位婆婆大人——也就是宜妃,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大事,是不會輕易派人來叫她去前殿的。當然,用膳除外。So——她幾乎可以認定,宜妃此番叫她前去,定是又有什麼“金玉良言”之類的要傳達給她這個指不定哪天就要被光榮下堂的可憐小媳婦知道,而且,根據她之前積累總結的那些經驗教訓,通常這位婆婆大人傳話給她的方式也全都大大得異於常人,絕不稀罕走尋常路。譬如——指桑罵槐。
為了儘早趕去前殿“聆聽受訓”,陶沝只能爭分奪秒地趕緊在桌前坐下換裝,而綠綺則照例在一旁拿起梳子為她梳頭。因為現階段要幫助陶沝經常應對這種突發狀況的產生,所以綠綺梳頭的技術最近也是越練越好,基本上短短几分鐘就能搞定一個極度難纏的髮型。然而這一次,她卻在拿起梳子時突然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就那樣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呆呆地盯著陶沝的頭頂發呆。
陶沝坐在那兒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綠綺開始動手,隨即便從鏡子的反射光裡發現後者正呆呆地在自己背後傻站著,頓時有些莫名其妙。她本能地轉過頭去看向綠綺,伸手輕輕地在她面前一晃,狐疑道:“綠綺,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綠綺被陶沝這樣一攪,當即迅速回過神來,而後便臉色失常地尖聲叫道:“福晉,你,你……頭上的那根簪子呢?”
哎?簪子?
陶沝聞言一愣,而後立馬轉過頭去,對著擺在面前的銅鏡左瞧右瞧:“什麼簪子?我頭上……有少了什麼東西嗎?”
眼見陶沝露出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綠綺急得在一旁直跳腳:“對!就是那根琺琅掐絲的點翠銀簪子,蝴蝶形狀的,你之前一直都帶在頭上的……”
“是嗎?”她之前有帶過這種東西嗎?面對綠綺的氣急敗壞,陶沝略有些疑惑地瞪大了眼睛,繼續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那現在沒了嗎?”
“福晉,你怎麼還這樣漠不關心……”鑑於陶沝此刻的態度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綠綺只得華麗麗地丟擲了殺手鐧。“那根簪子可是九爺送你的……”
“哎?”被綠綺直接打入了這樣一劑強心劑,陶沝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動容,開始變得莫名緊張起來:“那……首飾盒裡沒有了嗎?還有,會不會是你記錯了,我今天根本就沒帶?”
“不,福晉你肯定帶著!”綠綺想也不想地就否決掉了陶沝提出的這個假設,很是信誓旦旦道:“福晉今日早晨出門前,那根簪子是奴婢親手為福晉插上的……”
“呃……”見自己僅有的希望被人無情打碎,陶沝不免有些鬱悶,當即可憐兮兮地再度抬起頭看向綠綺,小聲問道:“那根簪子……很重要麼?”
只不過是那傢伙送的一件東西而已,丟了應該也沒什麼吧,按理說那傢伙money多得很,不至於小氣成這個樣子吧?
“當然重要啦。那根簪子,可是九爺送給福晉你的……”綠綺一臉義正辭嚴地回答了陶沝的問題,順便還毫不留情地抹殺了後者的那句潛臺詞。她想了想,緊跟著又在剛才這句話後面多添了幾個點睛之字:“……可是九爺送給福晉你的定情信物。”
蝦米?!
陶沝當場被這一極具爆炸性的答案給完全煞到,本能地瞪大了眼睛,表情呈現出極度的不可置信狀:那傢伙竟然還送過她的那位前任類似定情信物這種浪漫的東西呀?嘖嘖,還真看不出來……她原本還以為他一點都不喜歡她的那位前任呢……
“福晉你一直都很喜歡那根簪子的,九爺送給你之後,你每天都有戴在頭上呢……”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