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之後被人問起,那我豈不是……”
剛寫到這裡,陶沝就見綠綺擺出一副極為詫異的表情望著她。緊接著,綠綺用手指了指擺在書桌右上角那一摞書中的其中一本,說道:“那本《草堂詩餘別集》裡面不是就寫著福晉的名字麼?”
陶沝順著她的手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然是有一本寫著這個古怪名字的書,當下連忙將其抽了出來。剛翻開書的第一頁,就見從裡面飄落出一頁紙來。陶沝撿起一看,上面是一首手抄的詞《女冠子》,不知為何,只抄了了其中的下半闕:
不知魂已斷,空有夢相隨。
除卻天邊月,沒人知。
這頁紙上的字型清晰工整,淡雅娟秀,比起陶沝的那些“鱉爬體”、“狗爬字”來不知道好了多少,陶沝大感羨慕之餘還不忘看看其最後的署名,是四個字——董鄂衾璇。
陶沝無聲地笑了笑,把這頁紙重新夾回書裡放好,提筆繼續在紙上寫道:不是這個,是我自己的名字。
“咦?!”綠綺這一次的臉色可謂是當場瞬變。
陶沝一臉平靜地望著綠綺。表情自始至終沒有任何波動。
她在賭。
綠綺也望著陶沝沒有說話,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走到另一邊的書架旁,拿出了一本納蘭性德的《飲水詞》,而後在陶沝那幾近錯愕的眼光中翻到其中一頁,再遞給陶沝。陶沝滿臉狐疑地將其接過來一看,卻是納蘭性德的一首《採桑子》:
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