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毛?” 我抓起她的玉手,伸向我的禁區,“胸上的毛哪有下面的毛濃呀。” 她連忙縮手道:“我不想摸,很髒的。” 我嘆氣一口氣道:“每次做事我都洗得乾乾淨淨,一點都不髒,你試試吧!保正你摸習慣了,一天不摸就手癢。” 趙飛雪試探著的將手伸向我的棒棒處,一抓到上面,就睜大了眼睛。 “好長好大呀。” 我微微一笑道:“這才叫男人。” 三天後。 工階樓附近100米位置。龍三穿著我替他賣的一套古惑仔系例T恤衫,與我對站相望。有些人一輩子在一起都無法成為朋友,一些人只要聊一次就足以稱知已。 “兄弟,我走了,有機會再來找你!”龍三豪情道。 “只要你記得,有這份心就足夠。”我一笑。 趙飛雪也在,插了一句:“龍三哥,以前對不起的地方還請見諒。” “你是狂歡兄弟的女朋友,還替我擦過藥水,走之前我要感激你。” “不用,龍三哥,祝你一路順風。” 龍三走後,走得很灑脫,望著此人的背影,我不清楚將來是否還有機會跟他相見。 我繼續著演唱生活,在香夜酒巴經過實練,歌喉越來越受到聽眾的認可,香夜酒樓的李老闆十分賞識我,將我每曲10元的單價定為每首50元。 對一個小酒巴來講,這樣的單價已經很高了,我決定在香夜酒巴唱下去,一轉眼便是一個月過去,對香夜酒巴及顧客,我認識不少。 我與趙飛雪的關係也越來越穩定,她越來越信任我。不過,我發現這種無味的生活完全沒辦法跟在上海時的瀟酒相比,在上海,我有三種美女相陪,在這裡,只是趙飛雪陪我。天天學著同一個女人,太悶了。如果每一天都是重複昨天,那樣日子很枯燥。 沒有唱歌的時候,我坐在酒巴里喝酒,酒巴的四位服務生對我都有好感,但出於她們的上司是我的女朋友,都不敢明目張膽表白,只能用眼神表達。 小青是四位服務生最有吸引力的一個。這位跟我同年的少女個子一米六左右,有著完美的曲線條,一雙傳情的眼睛似乎總想對我表達什麼。她的臉是瓜子型那種,但一定也不偏瘦,尖尖的小下巴稍稍前凸,有點古典美感。 這是一位招蜜引蝶的少女,可能是她太愛對客人微笑,過於熱情,有些不三不四的男生都會對她無禮,每回見到一些下流男生對她不敬,我就很想保護她。她是一個不太愛說話,出風頭的女子。 每回喝酒,小青都會在一邊默默注意著我,那雙傳情的眼睛,令我心襟盪漾,好想帶她出去逗逗風。 不過,如果帶她出去,趙飛雪無疑會知道。現在我還不想離開趙飛雪,在陌生的深圳,我可能連朋友都難找。 小青在給一位客人倒酒的時候,從我身邊經過,我輕聲喚了一句:“小青,幫我也倒杯酒。” 小青停下步子,微笑過來了。 她的手很嫩,耦一樣的白,晶瑩透體,讓我想入非非,那類似蘭花草一樣的香氣獨一無二,飄入我的鼻孔更加了我的酒量。她慢慢倒著酒,身子微低下,我瞄到了她大半塊Ru房。別看她才十六歲,Ru房已經豐滿成熟了。 “你倒酒的姿式很美,學多久了?”我找話題道。 “半年。”小青莞爾一笑,臉微紅。 “你下班後一般去什麼地方玩呢?”我又問了一句。 “跟姐妹們出去,有時候到江邊吹風,有時候也到公園裡。” “有沒有時間一起走走呢?”我挑逗道。 “別調侃我了,你要陪趙經理呢?”小青笑了笑,走開了。她一走開,趙飛雪正好從辦公室內走出來。幸好沒有讓她見到這一幕,否則小青的日子不好過。 趙飛雪在辦公室外看了看,笑了笑又進去了。我又一個人喝酒。來深圳差不多快兩個月了,上海那邊的事我完全不清楚。 我很想派一個去上海那邊調查一下,以便知道砍刀幫、芳姐、天下集團和明日集團的事。可我不便暴露身分,自己又不敢去。此刻能夠幫我的人只有龍三。龍三走後一直沒有跟我聯絡,是死是活我不知道。 同樣的工作做到晚上,歸家的時候,我跟往常一樣牽著趙飛雪的手坐進了計程車。回到家之後,趙飛雪到沖涼房沖涼。我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開啟了電視,直接按東方衛視臺。 “備受矚目的寶石城專案競標於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