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他們用花言巧語誘騙成功的。於是,哈爾濱裡的混混就將我賣給了其它混混,幾經輾轉,我竟然被拐到了上海。” “遇到那麼多混混,你都沒有妥協?”我有些欣賞她來。 “是的,一直沒有妥協,我用自殺威脅他們,令他們害怕搞出人命。到了上海,萬萬沒有想到上海的混混要可怕的多,運到上海的第一天,我就被三個可惡的混混給輪姦了。後來我自度自殺都沒有成功。” “雜種!”我捏著拳頭,“一定是紅幫的人混混!” “不錯,就是紅幫的混混。新世界嗨歌廳就是紅幫混混看場子的。” “你以前一直想自殺,為什麼現在很平靜了呢?是不是你真的已經麻木?”我道。 野妹抽著煙,沒有看我。過了一陣子,才露出一絲冷笑,“我沒有!” “可是你已經接受命運。”我將手伸向她的嫩白的小手,覺得她很可憐。 “是的,我一個弱女子能做什麼呀,就像今天你要跟我上床,我一定要跟你上。我已經沒有臉再回家,混混們說如果我逃回去,他們會將我在酒店裡當陪女這件事告訴我的家鄉人,我有許多張不雅照落在混混們手裡。混混們答應我,如果我已經沒有價值,他們就會將照片還給我。” “沒有價值,你指的是你不再年輕嗎?”我冷冷望著她,覺得她太蠢了,將花季白白交給一些不將她看人看的混混們。我真想救她,可是這裡紅幫的地域。得罪紅幫,就會連累砍刀幫的兄弟。這不是作為老大的我應該做的。 “可能吧!”野妹道,“我才16歲,真的很年輕。讀高中時,有個男人對我很好,可是我一直沒有看上他。發生這件事後,我想他不會再在乎我了。” 我捏著她的玉手,沒想到這個稚氣的女子會有如此之感慨。混混太可惡了,要是砍刀幫有這樣的混蛋,我一定將之碎骨。不過砍刀幫的兄弟一定不會做這些事。混混也有兩種,一種是有人性的,一種是沒有半點人性的。我很明白。 “有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地方?”我道。 “我這個樣子,還能走嗎?誰會在乎我。我連自己都養不活自己。”她道。 “跟我!” “你!” “你不相信我能保護你。”我有些生氣道。 “你在哪兒的?” “上海青浦區。” “對不起,我不能害你!”野妹搖了搖頭道,“紅幫的勢力雖沒有抵達青浦區,但他的同盟上海青龍會在青浦區還有些餘勢力,我去哪兒只怕令你受到影響,說不定會害你喪命。” “不會的,沒有敢輕易幹掉砍刀幫老大。”一時大意,我說出了自己的身分。 砍刀幫已經越來越有名,她應該聽說過。 “你是砍刀幫老大。”野妹眼裡閃著光。 “不錯,我就是!”我很直道。 “謝謝你看得起我,不過我更加不能跟著你。”野妹道。 “真不瞭解你。”我笑了笑。 “如果有一天砍刀幫的勢力能夠與紅幫和青龍會並駕並驅的時候,我一定去砍刀幫的勢力範圍的。”她笑了笑。 我摸了摸她的臉蛋,掏空說了一句:“好吧!答應我,不要作賤自己,你要知道,你曾經跟堂堂砍刀幫老大上過床,普通人你不能應付,知道嗎?” “我會的,”野妹道,“你也一直會替你保密你的身分。” “我知道你會。”我胸有成竹道,“他們對你的傷害那麼大,你還幫他的話,就不正常了。” “作為砍刀幫老大,你的身邊怎麼會缺少女人呢?為什麼冒著生命到金山區找女人,太危險了吧!” 我苦笑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我身邊是有女人,可是女人太多了,不好意思得罪任何一方。許多女孩逼著我賣戒指,直到今天我都不敢送。” “我還很年輕,好象。”野妹道。 “是的,才15歲。” “是嗎?15歲,我的天!剛生的上海砍刀幫老大才15歲!”野妹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10歲的時候就是老大了。”我說。 “真是少年英雄。”野妹道。 “全是環境家庭所賜,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願意不做現在的自己,做我親媽最疼的孩子。”我有些感慨道。 “親媽!你有幾個媽媽嗎?”野妹問了一句。 我如實道:“有兩個,後媽只跟我生活半年,我雖叫過她媽媽,但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