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曉禾過來的是兩名男警員,一人面板較黑,體格健壯,名叫梁健,綽號泰山,另一人面板白皙,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名叫方保,綽號靚保。
看著倒在地上只能哀嚎的三名劫匪,再看站在當中的許陽與馮志強,兩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哼!”
見到許陽,泰山直接臭起了一張臉,來到一名劫匪身邊將他銬了起來。。
後方的靚保見此,趕忙向許陽做一個抱歉的微笑,招呼道:“阿陽,回來了?”
“嗯!”
許陽點了點頭,向回到自己面前的曉禾說道:“交給你們了,我先回去一趟。”
“好!”
知道他有事要忙,曉禾也沒有多做挽留,只道:“替我跟小蓮還有風叔問好,有空我再去找她玩。”
“嗯!”
許陽點了點頭,提起箱子,轉身而去。
“哼!”
後方,看許陽就這麼走了,泰山更是不爽起來,冷哼一聲,不屑說道:“扮野!”
身邊的靚保白了他一眼:“人走了你才說有什麼用,有本事你當著他的面說,看他給你兩腳你受不受得了?”
“能打就大嗮啊?”
泰山卻不理會,強撐說道:“我才不怕這種暴力狂!”
“哎!”
靚保搖了搖頭,勸解說道:“都是同事,你別總找人家麻煩。”
“哼!”
泰山冷哼一聲,憤憤不平:“我就是看不慣這種人,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多拿多佔,厚顏無恥,喪心病狂!”
“……”
靚保看著自己的這個好兄弟,看著前方心不在焉的曉禾,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一檔子雖然不是家務事,但感情的事情同樣說不清啊。
所以,由他去吧。
……
離開臨海大排檔,許陽卻未向家去,而是提著箱子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很快,他就來到了島上較為偏遠的林區。
東平洲雖然不怎麼大,但也有山有水有樹林。
只不過這林區,在常人眼中不是什麼好去處,林子裡到處都是墳頭與石碑,隱約還能見到幾座被綠藤纏繞的破敗建築,縱是白日也莫名陰森。
這是墓地,東平洲的墓地。
島上居民去世後,大多都會葬到這裡,久而久之,就變成成了這副模樣,實際並沒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存在,就是有這幾十年風叔搬來後也全部移民了。
許陽走進樹林,悄無聲息的來到深處,那一片被綠藤纏繞的建築所在。
那是一座廢棄的義莊,也是原本風叔的住處,已經荒廢十多年了。
但現在這荒廢十多年的義莊中卻有煙火升起,遠遠還能聽見嘈雜刺耳的金屬音樂震盪,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敢在這個地方燒烤蹦迪。
是誰?
許陽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提著箱子,一個縱身就跳到了樹上,低頭說道:“師父!”
“回來了?”
樹上,已然站了一個人,正是一身便裝,不苟言笑的風叔。
“嗯!”
許陽點了點頭,站到風叔身邊,向義莊內眺望,只見二三十個身穿西裝,手持槍械的武裝份子分佈在義莊內外,來回巡視,儼然將這裡當做了一個臨時據點。
毫無疑問,是那個跨國販毒集團的馬仔,還有他們的老闆,國際大毒梟——馬天壽!
雖然清楚他們的身份,但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許陽問道:“怎麼回事?”
“一幫走粉的。”
風叔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昨天有人帶他們上了島,我發現後去調查了一下,才知道他們是一個跨國販毒集團的人,集團頭目叫馬天壽,最近正被國際刑警追捕,所以躲到了這裡避風頭。”
“原來是這樣。”
許陽點了點頭,提議說道:“我來處理他們?”
“不急!”
風叔卻是搖頭:“等晚上再說,我調一調陣勢,免得嚇到鄰里街坊。”
“嗯!”
聽此,許陽也沒有堅持,開啟箱子取出了一樣東西交給風叔。
那是……一面銅鏡,一面古舊的銅鏡。
時間沖刷,歲月沉澱,所以古舊。
但古舊並不失威嚴,鏡面樸實無華,周邊龍紋蟠繞,還有諸多篆文銘刻,透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