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眾人,更是群情激湧,義憤填膺。
「竟然來了這麼多人!」
「他們想幹什麼?」
「太過分了,趕走他們!」
「別亂動,他們可是差人!」
「差人怎麼了,差人就大啦,這裡是武館街,是我們的地頭。」
「別說他們這些走狗,就是鬼佬來了,也不能在這裡耀武揚威!」
「趕他們走,趕他們走。」
群情激湧,義憤填膺,頓成聲勢浪潮,洶洶衝向警署眾人。
對此,警署眾人是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他們大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加搞不清楚狀況,不明不明的就被許陽拉到了這裡。
所以,現在面對群情激湧的武館弟子,警署眾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能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
就在場面就要失控的時候……
一輛警車,鳴笛而來,駛入場中。
場面,彷彿遭到一股無形的力量鎮壓,讓眾人不由自主的安靜下來,望著那輛停在當中的警車。
車門推開,一行走下,為首正是……
「許sir!」
「許sir!」
「許sir!」
招呼聲中,萬眾矚目,許陽領著身邊幾人,來到霍家武館門前,向那如臨大敵的守門弟子說道:「我找你們師傅。」
這般態度,客氣也不客氣,強硬也不強硬。
守門的武館弟子本想硬氣的將話語頂撞回去,但在許陽的目光之下,他又提不起這樣的勇氣,最終只能驚慌失措的轉身,逃也似的跑進了武館。
見此,後方眾人又是竊竊私語,低聲議論起來。
「他就是那個許sir?」
「單槍匹馬,打死連浩龍,打掉忠義信,逼得各大社團退出九龍城的猛人?」
「看起來,也沒什
麼特別的嗎。」
「人不可貌相,別看這位許sir平平無奇,動起手來可是殺人不眨眼,這段時間死在他手裡的,被他打殘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現在港島的古惑仔,一提到九龍城,差佬,許sir,就抖得像羊癲瘋一樣。」
「哼,狠是夠狠,毒是夠毒,但也太狠太毒,太兇太狂了一些。」
「就算霍家武館的大師兄跟差人動了手,也沒必要這樣興師問罪吧,連門都不進,就要霍師傅出來見他?」
眾人議論紛紛,言語大半不善,但又攝於以往教訓,不敢輕舉妄動。
如此這般,片刻之後,武館大門開啟,一人率眾走出。
正是兩鬢微白,一派儒雅的霍家館主——霍環!
「咦!」
望著霍環身後,勁裝俏麗的紅衣少女,林蓮有些詫異,轉向身邊同樣錯愕的唐敏兒說道:「敏兒,她怎麼長得跟你這麼像?」
「這個……」
唐敏兒也有些不知所措,恰好霍敏的目光也落到了她身上,頓時,兩人面面相覷,陣陣愕然。
霍環見此,也有些驚異,但並未多想,望著許陽,上前說道:「這位就是許長官吧,在下霍環,霍家武館掌門人,還請許長官多多指教。」
態度,雖然不算熱情,但也彬彬有禮,並未盛氣凌人。
許陽一笑,開門見山:「你們武館一名弟子犯罪潛逃,躲藏在你們武館之中,昨日我們一名警官前來搜捕,結果卻被你門下弟子動手打傷,是不是?」
「……」
如此直接的問話,讓霍環陷入了沉默,許久才點頭說道:「是!」
竟是直接認下了這件事情,絲毫不作辯解。
許陽望著他,也不多言:「你想怎麼處理?」
「……」
霍環沉默,許久,方才說道:「是我管教無方,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許陽聽此,卻不滿意:「所以你不打算交人?」
「子不教,父之過!」
霍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作為師父,徒弟犯了錯,自然要受罰。」
話語之間,已是準備擔下此事,消弭這場風波。
然而……
「你的道理是你的道理,我這裡沒有連坐的說法。」
許陽冷眼,漠然說道:「誰犯罪誰伏法,不是你想認就能認,你想擔就能擔的!」
「……」
霍環望著他,眼神複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