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驚喜。」
「很意外。」
「很高興。」
「很開心。」
「好了吧?」
看著出籠鳥兒一般歡脫的林蓮,許陽也有些無奈,只能配合著應付幾句。
「陽哥你好敷衍啊。」
林蓮一笑,也不在意,抱著許陽的手臂,向一臉尷尬的林俊賢與苗駱成說道:「這就是我師兄,陽哥,這是你同事嗎?」
「……」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苗駱成摸著腦袋,哈哈一笑:「我還有事,不打擾了,拜拜!」
說罷,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你個撲街!」
被他賣掉的林俊賢也只能尷尬一笑:「那個,我也有事,先走了!」
說罷,也追了去,消失不見。
「……」
林蓮轉過頭來,望向許陽:「陽哥,你的人緣一直這麼差嗎?」
許陽望了她一眼,也是無奈:「到我辦公室說。」
「辦公室?」
林蓮一怔,滿眼好奇:「你剛調過來就有辦公室啦,升職這麼快的嗎?」
「……」
「……」
「……」
眾人沉默,許陽無語,將林蓮領進了辦公室。
「就你一個人來嗎?」
辦公室內,許陽拉開椅子坐下,問出了關心的問題。
林蓮正在打量室內的擺設環境,聽他這麼一問才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問道:「我一個人來不行嗎,你還想有誰跟著一起來?」
許陽一笑,全不上套:「我的意思是師父有沒有跟你一起來,你以為是什麼?」
「哦,是這樣啊!」
林蓮卻沒有被反將一軍的尷尬,揹著手,自顧自的說道:「原來是問阿叔,不是關心自己的那個小警花,女朋友啊,嗯嗯,我信了,我真的信了。」
「……」
看著陰陽怪氣的林蓮,許陽也是無奈,重新說道:「師父怎麼就讓你一個人過來,不是說今年你有桃花劫煞,不能出門嗎?」
「哼!」
林蓮冷哼一聲,也不回答,走到他面前,昂著頭說道:「我喜歡出來不行嗎,某人不是一樣命犯桃花,還四處沾花惹草,一點都不知道收斂,說不定阿叔的命根本算不準,什麼桃花劫,桃花煞,都是假的呢!」
看著氣惱的林蓮,許陽一笑,伸出手來,將她攬入懷中,俯身吻上前去。
「……」
「……」
片刻之後,雙方唇分,林蓮坐在許陽懷中,氣喘吁吁,滿眼迷離,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抬手有氣無力的打了他一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許陽也不在意,攬著她纖柔的腰身,輕聲問道:「師父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過來?」
林蓮也不再打鬧,靠到他的胸口上,輕聲說道:「阿叔接到個電話,是忠伯打過來的,說他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讓阿叔有空過去幫忙看看,阿叔走不開,又聽說了你在這邊的事情,所以讓我把夔龍鏡帶過來給你,還給我重新算了一卦,說我的桃花劫已經消了。」
「忠伯?」
許陽在腦海中搜尋起來,但卻沒有多少印象,只能問道:「哪個忠伯?」
「是阿叔當年在港島當差人的老友,阿叔教了他一點道術,但因為資質有限,所有沒有引他入道門,一直做個警察,已經退休幾年了。」
林蓮點了點頭,小手不老實的在許陽身上亂動:「阿叔讓我們去元朗警署,說忠伯在那邊的餐廳當大廚,我們過去直接報他名
號就是了。」
「元朗警署?」
許陽眉頭一挑,確定了那人的身份,但新的疑惑也由此而來:「元朗那邊不是有鍾師叔坐鎮嗎。」
「是啊!」
林蓮點頭說道:「所以阿叔讓我們過去的時候,順便也看看鐘阿叔,請他一起去看看,那個地方不同尋常,要是出了事,你一個人可能應付不過來。」
「這樣啊,好吧!」
聽此,許陽也沒有再多問,直接道:「等下我們就過去。」
「嗯嗯!」
林蓮點了點頭,又翹起小腿,向許陽說道:「陽哥,你看,我剛買的,哦,漂亮吧?」
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黑絲長腿,許陽也是無奈,風叔把這小丫頭關得太久了,現在一放出來,就像出了籠的鳥兒一樣歡脫,再加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