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去做,捎上師叔鍾白,一行四人離開三聖屋,向元朗警署而去。
新界各個分割槽之中,除臨近九龍的荃灣,葵涌,沙田幾個地方,其他分割槽不說農村鄉下,也是市郊城區,地處偏遠,人流稀少。
市民都不多,那警察就更少了,根本不能跟九龍城這樣的社團重災區相比,連帶著警署都是破破爛爛,一派小家子氣。
低矮破舊的樓房,慘白泛黃的牆面,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淒冷與遲暮的氣息,讓人本能的不願靠近,這就是元朗警署給人的感覺。
四人下車,鍾白拿出羅盤,對著警署檢視起來,許陽也環顧四周,觀察周邊的地勢與情況。
片刻之後,鍾白收起羅盤,轉向許陽說道:“沒有什麼問題。”
許陽環顧四周,沉聲說到:“四面環山,陰陽匯流,這是一處風水地穴?”
“不錯!”
鍾白點了點頭,沉聲說到:“當年必有術法中人指點,那些東瀛人才會在此修建軍營,利用此地的風水格局匯聚軍威煞氣,那些東瀛軍官剖腹自殺之後,以此煞氣與自身怨氣轉為惡鬼,因而凶煞非常。”
說著抬手指向前方的警署:“這間警署行人道王法,聚龍脈之氣鎮於地穴之上,剛好能鎮住那幫東瀛惡鬼,只要警署還在,人氣不散,那些東瀛惡鬼就不能出來逞兇作惡,至多就是……”
“喂喂喂!”
“你們什麼人?”
“在這裡幹什麼?”
話語未完,便被打斷,兩名便衣警員從警署之中走出,眼看鐘白手指警署,當即出聲喝止,上前質問身份。
這兩人都是便衣警員,一人面目滄桑,長得有些急切,一人青年俊逸,但又有些油滑,組合起來,對比鮮明,透著一股別樣的滑稽感。
他們上前,按住鍾白,就要開始盤問。
鍾白肩膀一震,直接將兩人手掌震開,收起羅盤轉向許陽,許陽則看向唐敏兒。
唐敏兒也反應了過來,拿出證件上前向兩人說道:“我們是九龍城重案組,過來協助調查,這位是我們的組長,許……許長官,請問署長在哪?”
唐敏兒想了一會兒,也沒想起來許陽是什麼職銜,只能繞過這個問題。
“哇塞,靚女……見習督察?”
看著唐敏兒,兩人剛想驚歎,就望見了她證件上的職位資訊,頓時轉為驚嚇,連忙媚笑:“原來是ada,署長就在辦公室,我們帶你們過去,這邊請這邊請。”
變臉速度之快,讓人歎為觀止。
唐敏兒沒理他們,回頭看向許陽。
許陽也不多言,直向警署走去。
見此,兩人也明白過來,一邊領路一邊笑道:“長官,過來辦什麼案子啊,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們幫忙的嗎,別的不敢說,新界這塊地,我們兩個絕對包熟,對了,我叫孟超,他叫金麥基。”
看著這倆活寶,許陽也是無語。
孟超,金麥基,還有一個沒露面的何芬妮,這就是猛鬼差館的主角三人團,三個堪稱天坑的大坑貨,尤其是一臉老相的孟超和花瓶定位的何芬妮。
這倆貨坑到什麼地步呢?
電影裡鍾白就是被這倆貨活生生坑死的。
他讓孟超去殺雞取血,結果這傢伙連雞都不敢殺,只從雞腳割了兩滴出來。
讓何芬妮看七星燈,結果她自己嚇自己,手忙腳亂反而把七星燈看滅了。
兩人這一番花活,搞得鍾白法力不濟,最終慘敗於鬼王之手,臨死前還拼命給他們爭取了逃跑的時間。
雖然電影是電影,現實是現實,導演為了劇情需要,製造影視效果,會犧牲一些理性與邏輯,電影裡那些離譜的操作,現實裡不一定出現,但看他們油腔滑調的模樣,許陽還是覺得這倆活寶靠不住。
好在,許陽沒打算靠他們什麼,所以他們再怎麼坑都無傷大雅。
見許陽不打算透露口風,老油條的兩人也沒自討沒趣,老老實實的將他們帶到了署長辦公室。
剛好,一名身穿高階制服的中年男子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長得與胡sir有七八分相似,就是沒有那麼嚴肅,反而有幾分搞笑的味道。
唐敏兒當即上前招呼:“二舅父!”
“敏兒?”
見到唐敏兒,中年男子也是一驚,隨即大喜:“你怎麼來了?”
“大舅父讓我們過來幫你的手。”
唐敏兒一笑,轉身介紹道:“這位就是許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