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反倒是他們留了一地的屍體。
見此,終於有人驚醒了過來,殘餘的殺手驚恐逃散,混亂的戰局就此崩潰。
託尼倒在地上,身軀陣陣抽搐,但還是強撐著想要站起,想向前方的人索要一個答案。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屍橫遍野的戰場之中,許陽沒有言語,將破爛不堪的襯衫脫下,露出稜角分明的身體。
身軀之上,不見傷口,不見一道暗器穿透的傷口,不見一道毒素侵蝕的傷口,只有一道道硃砂繪製的符籙,敕令在他的胸膛,兩肩,臂膀,腰腹,背脊,整個上身,除去頸脖與頭顱,其餘都有符籙敕令。
那為什麼,之前有傷,有血,有……
“啪啦!”
許陽將破爛的衣衫丟在地上,幾個擠壓破碎,利刃貫穿的血袋從中掉落出來,讓滿眼不甘的託尼身軀一籌,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許陽不知道,自己無意間還滿足了一個人死前的疑問,赤裸著上身,站在加劇的雨幕之中,讓雨水將身上的血液衝去。
雨水沖刷,只衝去了血液,對滿身的硃紅符籙沒有任何效果。
片刻之後,風雨漸停,消耗的體力全數恢復,狀態更是推到巔峰。
許陽邁開步伐,踏過血腥未散的戰場,向東平洲警署走去。
方才種種,不過開胃小菜,接下來,才是正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