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兩人心胸正直,料想太長老本領高深,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決定要先解決掉這裡的邪修。
可是他們又不能篤定邪修一定是這裡的主人,要偷偷潛入的話,又覺得有違做人的道理,所以打算先進去拜訪一下看看情況。
沒想到在門口就吃了閉門羹。
他倆一直在山上埋頭苦修,不通世事,說起話來完全不是雜役的對手。而且他們是修行之人,又不好和普通人鬥氣……
宣知想的卻沒有吳光多,看著面前裝的老成的小孩子,他大大咧咧地說:“小朋友,你也知道天玄門……”
吳光拽了宣知一把,阻止了自家師弟的口無遮攔,才沉穩的回了個禮:“正是,在下吳光,請問閣下是?”
宣知卻很不以為然,正要再開口,被吳光一眼瞪了回去,只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真老實……
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寧則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了一聲。
他見這兩人身為修行之人,還被雜役堵在門口,就知道他倆一定老實,可也沒想到他們老實到了這種程度,自報起家門來毫不含糊。也因此寧澤可以判定,這兩人一定不是什麼壞人。
很快寧澤就知道那個濃眉大眼有些衝動的男子叫宣知,和吳光是同一個師傅的師兄弟。
寧澤壓低聲音道:“兩位,我曾經聽人說,天玄門是名門正派……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吧……國師他……國師他是個妖道,專門拿童男做鼎爐,我有好多師兄弟都死在他手上了……”
宣知聽完,頓時大怒,憤憤道:“師兄,我們殺進去!”
“閉嘴。”還是吳光沉穩,並沒有完全相信寧澤的話,他問道,“你能帶我們進去見國師嗎?”
“我叫人帶你們去偏廳。”寧澤建議道,“國師現在應該在修煉,我騙他說有官員來找他,他就會出來了……”
宣知和吳光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他們修真之人一向是儘量避免讓普通人看到自己的行蹤的,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也確實不能施展法術闖進去,只好點頭同意了。
寧澤叫來一個雜役,告訴他吳光兩人是貴客,叫雜役帶他們去偏廳。雜役疑惑歸疑惑,還是照做了。
自己則繞了另一條路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寧澤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先把束髮的發冠扯了一下,發冠立刻就歪掉了,髮絲也散亂下來。他又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讓面色變得通紅,這才猛然撞開了書房的大門。
“國師大人!不好了!”
國師忙把手裡的靈果放下,不滿的看向門口。
寧澤跌跌撞撞的闖進來,腳下沒站穩,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來不及爬起來,就急聲道:“國師大人,外面有兩個人闖進來了,他們說自己是天玄門弟子!要替天行道,把我們抓去天玄門!”
國師臉上的肉抖了一下。
當年他也是天玄門一個外門弟子,因為資質一般,修為低微,總是被人欺負,所以走上邪路,找人做鼎爐修煉,結果被師門發現並囚禁。
好在他為人機靈,趁看守的弟子不注意,用自己很久前得到的一件法寶逃脫,並且藏到了這裡,獲取了皇帝的信任,成為國師。
皇宮有不少寶貝,其中就有隱匿氣息的法器。他利用法器,將自己的氣息控制在兩百米以內,只要來人不接近國師府,是不會發現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一直沒有被天玄門的人找到。
國師性格多疑,見寧澤這麼慌亂,雖然心裡已經信了幾分,但怕歸怕,卻不肯輕易相信寧澤的話:“那兩人穿什麼服飾?”
“蒼色長衫,蒼色髮帶,對了!”寧澤想起來似得,“他們衣服上的滾邊有很奇怪的雲紋,一點也不像常見的花紋,反倒像一個‘玄’字!”
國師勉強保持著鎮定,手裡緊緊握著那枚已經被吸收的只剩下一半的靈果,正要開口,寧澤已經驚慌的催促道:“國師,天玄門到底是什麼門派!咱們打得過他們嗎?會不會很可怕!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蒼色服飾是天玄門的三代弟子的穿著,而只有達到築基期的弟子才有資格成為三代弟子。
國師自己才凝神六層,離築基期差了十萬八千里,加上他本身是從天玄門叛出來了,當然知道天玄門的三代弟子有多可怕。
“閉嘴!”國師被他說的心慌意亂,厲聲訓斥道,“不想死就少說話。”
寧澤低著頭想著什麼,忽然對國師道:“國師大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