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看看。”
噬魂藤道:“要去你自己去,外頭有妖獸別找我。”
……寧澤翻了個白眼,道:“回來我給你畫個聚靈的陣法讓你修煉。”
噬魂藤道:“不去。”
寧澤道:“以後都不畫陣法了。”
噬魂藤不情不願的跟在後面,兩人正要出鑽進出的甬道,不知道拐著獅面熊去哪裡野的小肥突然從甬道里蹦出來,嚇了寧澤一跳。
小肥圓滾滾的,這個時候格外靈活,從寧澤身旁一閃,躲到他身後。
獅面熊聳拉著腦袋走進來,寧澤連忙和小肥退到一邊,讓他進來。
獅面虎走出來後,寧澤才看到它身後竟然還跟著一個人。
那人一身黃衫,頭上束了個發冠,劍眉星目,眸子是琥珀色的,中央一條細細的線。
他進來後先看了寧澤一眼,才問道:“是你們剛才碰了天幕?”
寧澤不知道他說的“天幕”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抬眼打量他。
他比寧澤高出半個頭,神情很是有些倨傲,雙手負在身後,見寧澤不答話,伸出一指手指,指了指上面那半透明的山壁。
寧澤點了點頭,大概也能判斷出來他應該是個妖修,試探性的問道:“那是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而是問:“你們是從外面進來的?哪個門派的?怎麼會來到這裡,師門長輩沒有叮囑過你們,不能隨便進來嗎?”
妖獸能修煉成人型,最少也有金丹初期的修為。一旦進入金丹期,可以使用法術、法寶,加上妖獸本身強橫的*,幾乎能夠毫不費力地秒殺通等級修士。
這裡寧澤加上噬魂藤和小肥,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晚輩是天玄門弟子,因為被人偷襲,才落入這裡。一直沒有找到出去的路,所以藉著獅兄的山洞避一避。”寧澤老實道。
那人目光落在寧澤的衣衫上,模模糊糊想起來那似乎是天玄門弟子的藍衫。
聽寧澤一說,垂下眼睛,神情似乎有些黯淡。
難不成,他和天玄門有什麼過節?
思緒閃過的時候,寧澤已經把手虛虛搭在儲物戒指上。
男人察覺到它的動作,眉毛一揚:“我不會動手,不必緊張。”
寧澤總算鬆了口氣:“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鄙姓司,單名一個成醫。”男人眼角彎了彎,眼裡浮起些許笑意,拍拍獅面熊的頭,“聽說是你們救了他?”
寧澤忙道:“晚輩寧澤,只是自救的時候,恰好救了他,若非他帶我們來這裡,恐怕我們還在外面讓妖獸追趕。”
司成醫微微頷首:“這天幕是承接禁制的寶器,你們可別再碰了,當心反噬。這裡不適合人類久待,我會送你們出去。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個不情之請。”
寧澤連忙道:“不知有什麼是晚輩幫得上忙的?”
司成醫在草坪上坐下來,隨手往旁邊拍拍,笑道:“坐下說吧。”
見寧澤坐下來,司成醫才繼續道,“天玄門是不是有個叫吳清昕的人?”
寧澤想了想,確實聽過這個名字,不過這人住在別的山上,因此寧澤也沒和他打過照面,便道:“前輩認識他?”
“你們可不是第一次進來的人。”司成醫的語氣有些悠遠,聽不出到底是什麼情緒。
寧澤聰明的沒有接話。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司成醫說了個不大不小的八卦。
五百年前,天玄門三代弟子吳清昕來長夢谷的時候,和自己的師兄弟起了爭執,兩人動手的時候對方不小心下手過重,把他推進了禁制裡。
當年司成醫才化為人形,正在外面獵捕妖獸內丹的時候,恰好撞到了昏迷的吳清昕,就把他撿回了自家山洞裡。
吳清昕先是和人動手,後來猝不及防被捲入禁制,受了重傷。
當年司成醫對人類非常好奇,就對悉心照料,找不了不少靈草來給他治傷。吳清昕見他沒有惡意,也將外面世界的情況傾囊相告,短短十多天的時間,兩人就結下了深厚的情誼。
“當日我們本來約好以後再見的。”司成醫收回眼神,淡淡道,“不過他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如今已經臨近飛昇,卻始終有這麼一個心結在,阻礙進境,所以想讓你迴天玄門後,替我傳一句話。”
他說罷,抬起右手,手心慢慢浮出了半塊玉佩。
那塊玉佩上半個“玄”字已經有些模糊了,顯然是被人常年拿在手裡把玩,而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