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溫錦蘭和夏惠都沒有說話。司空琴也希望她們不要說話。她需要一段時間的安靜,來讓自己的情緒恢復。
她不應該回來的……如果她不回來,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沒有做錯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錯。任何人碰到她都無法不那麼做,怪只能怪她自己。她不是人類,她生下來就是個鬼。
司空琴站起身來,扔掉了手裡已經溼透的紙團。
七月二十九日,上午11:13。
朱昔不明白這時候他怎麼會想到看錶,但他確實看了。十一點十三分,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個時間。
這是一個十字路口,這條商店街的必經之路。這條路朱昔不知道已經走過了多少遍,但此時此刻,這熟悉的街道在朱昔眼裡卻變得無比陌生。
水流就躺在馬路正中。像睡著了一樣,舒適地側臥著。血濡溼了他的白襯衫。
朱昔只能看到他的後背,看不到他受傷的地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很慶幸是這樣,他不敢去想象水流此刻的臉。
四周的車輛都停下來了。人群在喧囂,各式各樣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一片沸騰的音浪。隱隱約約地,他聽到計程車司機在大聲吼叫:“不是我的錯,這孩子突然衝出來,我根本來不及躲……”
燥熱,汙濁的空氣在熾熱的陽光下蒸騰而起。血腥和汽車廢氣的味道無聲地蔓延,朱昔只覺得自己的後腦一陣陣的發緊。
他為什麼要突然橫穿馬路?天橋距離他倒地的地方才不過十來米。他到底在想什麼?自殺嗎?還是有什麼東西迫使他必須跑過馬路?
計程車旁,白衣少女悄然佇立。熱得令人煩躁的街道上,只有她是冰冷的。一個個驚異的人類中,只有她是平靜的。死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