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父,你還不快走!”
儀琳哭著逃下樓去,令狐沖似乎出了一口氣,不過他的劍法比起田伯光來還要差一截,連中數刀,身上鮮血狂飆。
郝掌櫃滿臉憂懼,那年輕人卻兩眼發光,輕聲唸叨著:再加一把勁!”
田伯光卻停下手來,嘆口氣道:“令狐沖,方才我那一刀只要再用力一點,你這條臂膀就廢了。我看咱們不必打了,否則只是流血不止,你也死定了。”
令狐沖嘿嘿笑著卻不說話,田伯光惱火的道:“我見過無數的硬漢子,可是你這樣不要命的卻是頭一遭。算我怕了你,咱們方才的賭約不作數了,你只要認輸,也不用去拜小尼姑為師,你說如何?”說著把刀往桌子上一放,不想打了。
令狐沖笑而不答,田伯光剛要起身,忽然醒悟,怒道:“好好好,我便打服你再去追那小尼姑。令狐沖,我要使狂風刀法了!”
他說著重新抄起刀來,這一回使出了十分的本事,手中刀真如一陣狂風般,瞬間在令狐沖的身上砍了四五刀。令狐沖支撐不住,撲通一聲,連人帶凳子翻倒在地。
年輕人手在懷裡一掏,取出個什麼東西來,握住拳頭,指縫間有隱隱的白光閃動。郝掌櫃看到他手上的異相,心裡叫苦:“哎呀我的媽啊,這小子果然是個高手……”
田伯光哈哈笑了幾聲,站起身道:“令狐沖,你不是自稱坐著打天下第二嗎,如今輸給了我,你又排名第幾了?”
令狐沖嘿嘿笑道:“我還是排名第二,倒是你堂堂的萬里獨行田伯光從此以後就得拜在恆山儀琳小師父的mén下了。”
田伯光惱怒地道:“明明是你輸了,怎麼賴到我的頭上?”
令狐沖有成竹地道:“咱們說好了的,怎麼算輸?”
“找人幫忙或者屁股離開凳子都算輸。”
令狐沖笑道:“這就是了,田伯光,你……看看我……我的屁股離開凳子沒有?”他身上數處受傷,勉力支撐到此刻,已是中氣不足。
田伯光卻沒有聽到他這句話,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旁有亮光一閃,回頭一看,就見一旁有個年輕人,手中握著個亮閃閃的玩意,他心裡一驚,轉身拔刀撲了過去:“小子!你手裡拿的什麼?想用暗器偷襲我嗎?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的輕功有多厲害……”
年輕人身子一閃,驚險萬分地讓開田伯光砍過來的刀:“田伯光!你輸了想胡賴麼?”
“老子怎麼輸了?”田伯光火冒三丈,越發的認為這個年輕人是令狐沖的同黨。
“你看令狐沖的屁股!”
“啊!”這一聲卻是郝掌櫃所發——年輕人閃躲中右腳踩上郝掌櫃的手指。郝掌櫃一臉的無辜,哭哭啼啼的心道:“我這是造了哪mén子的孽啊,你們是欺負我不會武功嗎?孃的,老子明天就把兒子送去少林寺…送去華山派學武功。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老子。”
“你小子勾結令狐沖想偷襲我!你是哪一派的?嵩山?”田伯光哪裡知道郝掌櫃心裡的宏願,一腳踏過去,又踩了郝掌櫃一腳,不顧郝掌櫃哭爹喊孃的哭叫,步步緊bī年輕人道。
“松你媽的kù帶!你回頭看看他!”年輕人有點惱火的罵道,田伯光一臉的凶神惡煞,刀光凜凜,也不聽他解釋,錯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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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神秘高手
“想騙我回頭?看刀!”田伯光認定年輕人是敵人,潑風般一輪猛攻,刀刀都往年輕人的要害上招呼。年輕人跌跌撞撞,每次都在千鈞一髮之際驚險萬狀地閃開,雖然避開了田伯光兇狠的一輪進攻之後,卻已經退到了樓梯拐角,後面再無退路了。
“媽的,要不是老子只帶了張輕功卡出來……不理你了,抓了人快回去吧。”年輕人咬咬牙,忽地拔地而起,身子在空中一個轉折,在狹小的樓梯中間劃了個漂亮而又詭異的弧線,如同一朵雲般飄上了二樓。
田伯光滿臉驚駭地站在那裡,叫道:“這是什麼輕功,怎麼如此厲害,沒聽說年青一代中有這麼一個高手啊……”他話沒說完,年輕人的衣角已經隱沒在樓梯口。田伯光一咬牙,提刀躥了上去。
只見年輕人正面對令狐沖,右手高舉一塊發著白光的物事,左手飛快地做著什麼手勢。令狐沖臉sè慘白地斜伏於地,凳子還靠在屁股上。
田伯光驚道:“你原來不是令狐沖的同黨,你要做什麼?”他以為年輕人要害令狐沖,飛身衝到令狐沖的身前,狂風刀法施展出來,在身前舞出朵朵刀huā,這一套刀法使的水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