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格勒城旁邊,跟他彷彿自尋死路般的二十個師呆在一起。
瑪莎低聲說:“咱們西撤吧,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左丘白一愣:“怎麼說?”
“我在他們的指揮部裡聽說,他們這一次的計劃是大包圍,他們集中了上百萬部隊,你們不可能擋住的。”
“聯絡東線總指揮部!”左丘白下令。
充當無線電員的坦克兵茫然地抬頭:“我們只有小功率的坦克電臺,聯絡不到那麼遠。”
左丘白咬咬牙,向無線電員下令:“我們能聯絡上哪個軍的軍部,就聯絡哪個,然後透過他們轉達!”
坦克兵鑽回坦克,瑪莎合上厚重的木窗,走到左丘白身邊,依偎在他懷裡拉上了窗簾。空氣中散發出一股硫磺味兒,一根火柴擦亮,點燃了一根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燭火。瑪莎在左丘白的臉上親了一下,找到一個酒瓶,又找到了一個玻璃杯,給自己倒了半杯,嚐了嚐,說:“是酒,不是酒你要不要來一點?”
左丘白搖搖頭,衝卡爾揮揮手。卡爾轉身看身後。左丘白只好直說:“卡爾,你先出去一下——替我看著mén。”
卡爾揹著槍出去了,帶上了mén。瑪莎吃吃地笑,蠟燭的紅sè光芒映到她臉上,充滿這種時候?這裡?”
左丘白不笑,靜靜地說:“很遺憾,我不會再碰你了——我平生最恨兩件事,一件是要我出力,另一件是被人騙。騙我去出力,更是休想。”
瑪莎一臉茫然,溫柔地笑笑,似乎聽不懂這麼高深的德語。
左丘白掏出一個小本子,慢慢地念:“你們車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