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區區一盤。
林若寧點點頭:“當然,我喜歡這裡的環境,但是他們的教練實在是不怎樣,我陸陸續續上了二十多節課也沒有學會。”
“這裡的教練沒有讓你贏過一盤?你要求他們一定要全力真打麼?”左丘白mō學生的底,看看這小姑娘是不是雖然自己技術很差卻嚴格要求對手。
“沒有,我只是個初學者,他們怎麼好意思全力以赴?”
左丘白心裡一塊石頭落地,林若寧去換衣服了,左丘白看看身邊的兩個服務生,想搭訕著打聽打聽這小姑娘明明是個菜鳥,金帝的教練怎麼會搞不定。
兩個服務生正滿臉同情地看著他。
“你是林小姐新請來的教練?”
“是啊,我叫左丘白,請問您二位……”
那兩個服務生對看一眼,顯然都沒聽過左丘白的名字,同時掏出PDA,比較矮的看了一下,大吃一驚:“二級卡士?”高的客氣一點:“等級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顯然查到了左丘白的詳細記錄,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左丘白最不在乎的就是別人怎麼看他,笑嘻嘻地說:“勝率、成長率、經驗……各種排名都是十億多,而且已經入行好多年了,很廢柴吧?所以我適合給林小姐當對手啊。”
高個子服務生搖搖頭:“你聽說輸給她一盤就算完成任務,覺得很簡單,是吧?”
矮個子說:“當初我們都是這麼想的。”
“你們?”左丘白一愣,看看兩人的打扮,“你們還兼做教練麼?”
“不是兼做,我們本來是教練。”矮個子說,“我是去年鳳凰城排名第第30的龍艾。”
“去年新年壹公司搞活動,在本城選拔鳳凰城四公子,你們兩個都在裡面!”左丘白知道這兩個名字,又問:“那你們怎麼做這樣的打扮當服務生了?金帝的教練是什麼人啊,難道都是全世界排名前一百的高手?”左丘白心裡開始打鼓,擔心遇到熟人。
“自從跟林小姐鬥過一場之後,我們兩個都收山了。”高個子年輕的臉上滿是滄桑之sè。
“不好意思,雖然知道是難以回首的往事,我還是想請問一下,這個……輸一場比賽有什麼難的?”左丘白更加不明白。
兩個退休高手對望一眼,齊齊長嘆一聲,表情絕望,彷彿被土匪輪jiān了一天、卻發現隊伍剛剛輪了一半的落難nv子。
“比賽即將開始,請選手就位。”的通告聲傳來,兩個退休高手架著左丘白把他送進卡片競技場。看了一眼場地那頭的林小姐,像見了鬼一樣掉頭就走,飛也似的關了大mén,好像是把活兔子扔進老虎籠的飼養員。
一到了卡片競技場裡,左丘白立刻就什麼都不在乎了:這是一場輸了就是勝利的比賽,有什麼好緊張的?
這個戰場環境是沙漠綠洲,林若寧站在綠洲的位置,左丘白自然是在沙漠裡了。
看看對面的林小姐,全套金sè裝備,五張金sè的牌在她頭頂浮動,只有全金sè的牌庫,才會有這種效果!
左丘白看看自己頭上那五張排成一行懸浮著一動不動、彷彿幾隻臭襪子的爛卡,更加有成竹,故意放水輸給全金套裝,這還有什麼可怕?
理所當然的,系統比較了兩個人的牌之後,判定左丘白先行動。
左丘白看看自己的五張爛卡,覺得第一擊無論如何也得像點樣子,不能讓人家太看不起自己,就下令:“田伯光,狂風刀法!”
田伯光搖頭:“這麼漂亮的小娘皮,老子下不了手……”
“隨便砍砍,不用使出全力,這一仗許敗不許勝!”左丘白低聲說。
田伯光怪怪地看左丘白:“想不到幾天不見,你不但破了處,手段也跟著長進了,居然懂得了苦
左丘白越看對面那個全身金sè的美nv對手,越覺得古怪,對這一戰忽然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懶得廢話,左手一指,田伯光身不由己地向前越出,狂奔向林若寧,身後留下滾滾黃沙。
林若寧身上金光大盛!
那綠洲忽然起了神秘的變化,所有的植物以驚人的速度在生長,草本huā長得像樹,那些樹高得好像摩天大樓,彷彿頂上了競技場的天棚,跟著開始在空中橫向蔓延,先是在高空連線在一起,整個綠洲的所有樹木都合而為一,彷彿變成了一顆古怪的巨大榕樹,跟著就開始向外擴張,巨大的樹冠先是遮蔽了整個綠洲,連林若寧的金sè影子都看不清,跟著就蔓延向沙漠,速度比田伯光的奔跑還快。田伯光剛剛到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