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也可以順便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睡在我床上。”
“沒有地方睡,我就湊合到你屋裡了。雖然半夜你做噩夢嚷嚷著有蛇,一直往我這邊擠,我也沒有說什麼,最後你把我的手拉過去才消停了。至於衣服,我習慣裸睡,你的是你自己折騰的時候脫的。”封寒皺眉回想著,認真解釋。
陳玉臉色很難看,雖然對昨夜的噩夢已經沒有印象了,但是想到自己往封寒懷裡鑽,還是滿臉黑線。他覺得自己身為男子漢的自尊心稍微被打擊到了。
所以,當夜睡下的時候,陳玉特意睡到了床邊上。於是,習慣了大床的陳玉半夜翻了個身,接著“咕咚”一聲。
封寒瞬間睜開眼,墨黑的眼在月色下隱隱有著金色的光,稍微有些月光的屋裡,清楚地看到陳玉揉著頭迷迷糊糊地邊低咒著邊爬上床。
陳玉那邊的呼吸又恢復均勻,封寒伸手將人扯了過來。
第二天,陳玉睜開眼,又是噩夢連連,甚至覺得呼吸困難,然後就看見封寒一隻手正大刺刺的壓在他胸口,做噩夢的原因終於找到了。
兩人簡單的用過早點,陳玉想辦法聯絡了馬文青。
馬文青正在家裡閒的受不了,立刻應招前來,三人約在馬陳兩人常去的酒店。馬文青一見兩人,熱情而激動地表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陳玉衝他一笑,招呼:“快坐,今天我請客。”
馬文青剛坐下的屁股有些不穩當了,忙湊過來道:“哎喲,得嘞您,你出錢請客,你馬哥我連飯也不敢吃了。不然我請吧,要不你先說什麼事求我。”
陳玉看了看一旁的服務生,不帶一絲猶豫地擺手:“那你點吧,請客機會讓給你了。”
馬文青臉色僵了僵,總覺得似乎又被這小子算計了,但是從小到大多少回了,早習慣了。於是點了一桌子菜,等服務生下去,才問:“到底什麼事,這麼急吼吼地把我喊過來。”
陳玉壓低聲音直接說道:“文青,我和封寒要去趟新疆羅布泊,你去不去?”
馬文青詫異地看向兩人,“你們倆這是哪根神經不對了,現在是夏季,對於沙漠來說,正是最危險地季節,你們跑那曬肉乾啊?”
陳玉沒好氣地準備解釋,封寒卻先淡淡說到:“是必須得去。”
封寒很少說話,但是說了就讓人難以違抗。馬文青意外的看看他,封寒已經又靠在椅子上懶得理人了。
陳玉猶豫了下,將脖子上疑似項圈的東西拎了出來,給馬文青看。上次在青銅祭臺上,並沒有來得及跟馬文青說起這個。
馬文青鱉的臉色都變了,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用力拍著陳玉的肩膀說到:“怎麼,你們倆趕流行,還玩起□來了?”
“什麼意思?”封寒忽然問道,陳玉恨得用腳踹馬文青。
馬文青臉上扭曲著解釋:“主僕遊戲?”
封寒轉頭瞥了陳玉氣得發青的臉一眼,抿著嘴角微微笑了笑,倒是沒有再接話。
兩人都被驚住了,這冰塊是會笑的!
半天,陳玉反應過來,拍了馬文青一巴掌,罵道:“你腦子裡除了這些齷齪心思,能存點有用的不?”說著將脖子上項圈的詛咒詳細說了一遍。陳玉不拿馬文青當外人,就算兩人平日沒少互相拆牆詆譭,也是從小到大一起混過來的。
馬文青拿著那張影印的地圖,表情激動:“放心吧,小陳玉,只要你去,我肯定去!別說這地方說不定有價值連城的寶物,就是為了你脖子上這邪門玩意,我也得去!”
陳玉放心了,三個人雖然少了點,但是好歹前面還有大部隊,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陳玉又說道:“我去準備其它東西,你去搞輛車。”
馬文青點頭:“這個好辦,我家裡西邊正好有一輛悍馬,去那邊幹完活要回來,我招呼一聲,先用用。老子想開那車好久了,在沙漠裡用最合適了。其它裝備,你看看要什麼,一起準備。”
陳玉點點頭,拉了張清單。“去沙漠,首先要有地圖,GPS衛星定位系統父親那邊肯定有,我們就帶指南針就行。”
“足夠的飲用水和乾糧,這個可以到當地再準備。沙漠溫差較大,冬夏的衣服都得帶上,而且到時候可能會有蟲子,衣服最好沒有什麼縫隙。另外,預防高溫和風沙,我們還要準備厚底的鞋和風鏡。維生素和一些必備藥物。”
馬文青看了看,在後面開始寫其它工具:考古探鏟,摺疊刀,防水礦燈,尼龍繩,訊號彈,狼眼手電,火摺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