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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行字剛好到了末尾,陳玉心急,趕緊翻到了下一頁。
第二個要求:殺了封寒的祭品,第三個要求:困住封寒,將他徹底困在這山洞裡。
作者有話要說:啊明天回覆評論,和送分。
快要過年了,各種事情都太多了,我繼續努力保持隔日更。
當然看到結尾,習慣性想要毆打作者神馬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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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99債 。。。
陳玉手裡的蠟燭啪嗒一聲掉在了祭壇上,蠟燭居然頑強地沒有熄滅。不過,陳玉手裡的筆記本上面已經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字了。
陳玉動作僵硬地彎腰,將蠟燭撿了起來,因為拿不穩,幾滴熱燙的蠟油滴在陳玉顫抖的手上,讓他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這都是什麼要求?殺死封寒的祭品,這是要讓他自殺?他雖然現在十分糾結於親情友情愛情或許還為家裡小孩的教育方式煩惱,但是,他從來都是樂觀積極向上地活著的!這黑皮筆記本的主人都在想些什麼……還有那個見鬼的第三條,困住封寒,還嫌他和封寒沒法坦白交代的事不夠多?
天知道,每天戰戰兢兢地害怕黑皮筆記本里的事成真,假裝自己和陷害封寒的人沒有半點關係已經夠讓他費盡心神了。關鍵是!他什麼都沒有做過,真得很無辜。
等等——陳玉忽然想到另お稥冂第外一種可能,這黑筆記本的主人或許根本不是他陳玉,而是那個黑衣人。這樣種種情況就都能解釋了,黑衣人和封寒在很久之前是敵人,然後黑衣人想利用山洞困住封寒,殺了他的祭品。當然,封寒也就罷了,以他的性格,很容易引起天怒人怨,陳玉不明白的是自己這樣善良無害的公民為什麼也會遭到這種對待。
不過,這本筆記本卻陰差陽錯落入了自己這個祭品手裡,還給了他不少提示。
想到這裡,陳玉的心情也莫名其妙輕鬆了不少,他不是黑皮筆記本的主人,他不是封寒的敵人啊……
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的嘴角微微彎起來。
“哦?你要殺了祭品?”那個空洞的聲音又響起來。
陳玉啪地一聲合上筆記本,迅速抬頭看去,他手裡的蠟燭只能照射到的五米遠的地方,在燭光籠罩的範圍內,沒有其他人。陳玉甚至轉了一圈,依然沒有發現四周都有任何活動著的人。
寂靜無聲的石室內,只能看到一群時間停止了的彷彿木樁子般的熟人。陳玉站在祭壇中間,腳下冰冷到已經麻木了,但是未知的恐怖讓他的心更冷。
山洞的主人居然看到了黑皮日記本上的內容,他到底在哪裡?
陳玉邊觀察,邊不動聲色地說道:“當然不,我的第二個要求是我們可以帶一些山洞裡的東西出去。”後面兩個要求陳玉是堅決不會用的,那麼,他就要自己衡量著提出另外兩個要求了。
那聲音的主人疑惑了一下,接著很快地給予了准許:“可以,不過你們只能帶三件出去。”
三件,如果會挑的話,已經足夠多了。陳玉滿意了,他們費勁千辛萬苦來這裡的目的還不是為了明器,兩件就交給馬家和金家去挑。
至於剩下的一件,陳玉是打算讓封寒可以帶著原本屬於他的東西離開,他不確定封寒從黑衣人那裡搶到的避塵珠算不算從山洞裡拿到手的。
“我的最後一個要求,在提出之前,我想先問個問題。”陳玉往封寒那邊看了一眼,雖然瞧不清楚,卻總覺得莫名心虛,在他覺得自己又要陷入糾結的時候,忙轉頭看著正前方問道:“當年,封寒在這山洞裡究竟發生過什麼?”
山洞的主人慢慢笑了起來,那聲音有些尖細,像是回憶美好的事情,愉悅地說道:“那真是美味——既然你想知道,就看看吧。”
陳玉眼前一花,然後他發現他站在了大廳角落裡,祭壇就在不遠處,周圍是站立不動的人群。
他不是站在祭壇上嗎?陳玉疑惑地抬頭,卻發現祭壇上面已經有人了,難道他意識立體了?陳玉往前走了幾步,這種自己走近自己的感覺,還真讓人心底發寒,事情怎麼越來越詭異了。
等他看清祭壇上面的人的時候,腳下卻再也邁不出去了。那個人也是一身祭祀穿的衣服,但是他的面具現在已經摘下來了。他手裡拿著一顆珠子,淡淡的光下,這個人的臉看得十分清楚。
是黑衣人。
眼前黑衣人其實和現在也不一樣,雖然樣貌一模一樣,氣質上卻天差地別。如果說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