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著,壓下心裡的絕望。
屋裡又陷入沉默,當陳玉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的時候,阿法拉忽然繼續說道:“阿吉他是個好孩子,從我帶他回來的那天開始,一直是個好孩子,我知道——”說到這裡阿法拉有些哽咽,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繼續說道:“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他會離開我的,他並不是我親弟弟。”
陳玉沒想到還有其它內幕,愣愣地問道:“那他是誰?”
阿法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從沙漠裡撿到他,是在五年之前,從那個時候起,阿吉的模樣,從來沒有變過。”
“我之所以來告訴你這些,只是因為我看你還是有一點良心的,如果你要回去救阿吉,也許能有些幫助。”
阿吉說他是守門人,而且聽阿法拉一說,阿吉不會變老。
陳玉忽然想到真言鏡的話,真言鏡那時候說,屋裡有零個人。雖然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但是,陳玉其實很在意這個答案。
然而,出了幻境後,無論他怎麼問,真言鏡就再也不肯顯示任何字跡了。再簡單的問題都一樣,銅鏡擺在那裡,老實的就像它僅僅是面普通鏡子。
連陳玉都在懷疑,當時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產生的幻覺。可是真言鏡說得出口在水潭裡,為什麼又是正確的?
作者有話要說:咳,我已經愧疚的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好像無論工作上還是寫文都是黑名單。。。
爭取接下來彌補。。。
49
49無聲電話 。。。
沈宣在吃過午飯後不久,來到陳玉屋裡,然後外面的人聽到裡面似乎有激烈的爭吵。這兩個人一直就有矛盾,現在終於爆發了。陳家的幾個老夥計臉上都有了擔憂的神色,而其他人,則有些看熱鬧的意思。
很久之後,沈宣臉色相當難看的出了房門,透過門縫,人們看到裡面的陳玉平靜地坐著喝茶,彷彿兩個人剛剛不過是話家常。
當天下午,沈宣帶著陳家的人離開了西安,並沒有帶上陳玉和封寒、馬文青。這樣的舉動讓姜家和許少安都有些意外,陳玉面上卻看不出任何跡象,他照樣和封寒、馬文青出來吃晚飯,心情好了還逗弄一下坐在他旁邊,兩隻前爪扒在飯桌上的豹子。
傍晚,許少安帶著阿英去機場,臨走時,阿英遺憾地望了望封寒,隨即甜美地笑笑,瀟灑利落地衝眾人揮手。
送走了兩人,陳玉又回了房間。晚上八點多,陳玉在屋裡睡夠了,收拾了揹包,和馬文青、封寒趕往火車站,登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車。自從無意中聽了阿英的話,陳玉和沈宣就把回杭州的路線做了變動。沈宣本來想帶陳玉一起回杭州,陳玉卻堅持他們三個人從北京轉車過去,兩人吵得很不愉快,但是沈宣到底還是答應了陳玉。
豹子是被封寒用衣服裹著,掛在胳膊上帶進站的,那衣服很厚,而封寒的坦然表情,讓人都不好意思懷疑他。
陳玉其實有些發愁,以後這小傢伙越長越大,可怎麼帶出門。而且,他們帶走小豹子不知道算不算是拐帶國家保護動物。。。。。。本來打算給豹子找個更可靠的主人,等它有了獨自生活能力便放回沙漠。然而跟新主人玩的起勁的豹子一見陳玉走遠便撕心裂肺地哀叫。不得已,陳玉取消了放養計劃,帶著它回杭州,在沒有被人發現之前,走一步算一步。
上了火車後,陳玉關了門,倒頭便睡,豹子從衣服裡努力鑽出腦袋,抬頭正對上靠在床頭的封寒的視線,然後豹子發現它正站在封寒的前胸。豹子身上的毛瞬間呈發散狀,跳起來就準備往陳玉那邊奔去。被封寒一把抓住,死死地按在身側。轉頭看了眼陳玉臉上疲憊的神色和不太明顯的黑眼圈,封寒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火車晃悠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到了北京。陳玉睜開眼的時候,車窗外面已經亮了,他轉頭看見封寒正盯著外面,見他醒了,微微笑了笑。
封寒笑起來很好看,只是他的笑容實在是少見,陳玉愣愣地看了半天,才發現豹子正在封寒胳膊下面掙扎,忙從包裡翻了肉乾遞過去。
馬文青還在上鋪呼呼大睡,而同屋的另外一個人大概是沒有到北京就下車了,陳玉根本沒有見到。當然也不會知道,那人半夜下車時,看到下鋪封寒床上亮晶晶閃閃發光的獸眼嚇的腳軟,幾乎飛似地逃離了那節車廂。
三人揹著包,隨著人流,上了電梯出站。
封寒忽然用力拉住陳玉,同時,馬文青低咒一聲,拉著兩人不動聲色的往車站裡面退去。
“怎麼了?”陳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