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力量了。”
Janeway瞭解這工作意謂著什麼。“你在臨死之前要將所有的通道封閉。”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喀宗人會去盜水。但在幾年後,當歐康帕人的能量短絀之後……”一道嘆息彷佛在他的半透明影像上產生漣漪,而Janeway知道她所見到的是這生命體對他自身控制的無力。“那無關緊要。他們會被迫到地表上去,而且他們無法存活下來。沒了我,他們絲毫無助。我對不起他們。”他暗淡無光的雙眼看著Janeway,她認為自己應該是見到了投射影像後的穀倉牆壁。“你曾對我說過你對你船員的責任。歐康帕人就是我的責任。”
這說明了事實,以一種悲傷寂寥的方式。“曾經有次你將他們的行星變成了一片荒漠,”Janeway孤注一擲。“是嗎?”
投射影像閃爍了數次後再度將它的焦點聚在她身上。Janeway覺得她見到了人類的驚訝面容。
“我們知道這行星所受到的環境災害發生時間,就大約在你來臨時,”她解釋道。然後,再度猜測,“這就是『永遠無法償清的債』,是嗎?”
“我們是從另一個宇宙來的探險者。”現在他的聲音變得較為奇特Janeway懷疑這是他自身的思想。“我們沒有想到我們的科技會對他們的大氣層造成毀滅。我們當中兩個人被選擇留下來照顧他們。”
她的心跳突然加速。“在這裡還有另一個像你一樣的生命體?”
但是對方搖著頭,擺動手臂揮去這項暗示。“已經沒有了。她已經到別處找尋更有興趣的地方了。她從未了解為何歐康帕人需要這麼多的照顧……”它將目光轉向遠方,無疑地是那顆行星的方向。“……從未了解他們的脆弱……”
“為何你要將船隻帶到這兒來?”Janeway問道。“使別人感染致命的疾病?”
它的臉上露出不願意與苦惱的表情。“我從來不希望帶來任何傷害。他們不是因病而死亡他們的死因是不相容。”
她皺起眉頭。“不相容?”
“你不瞭解嗎?”它並不等著她回答,不過卻起身站在幾近透明的乾草堆旁。“我尋遍了銀河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可以相容的生物分子模式。在某些個人上,我發現了相似的細胞結構,但是……”
Janeway只能不可置信地盯著投射影像。“你想要繁殖?”
一陣閃爍後,影像目前只能維持住它的面部表情,也許代表了它的生命狀態。“我需要有人來代替我,”它氣若游絲地嘆口氣。“某個可以完完全全體會到要照顧歐康帕人的巨大職責。只有我的後代可以辦到這一點。”
但是如此長壽的生命體要花費多內才能夠變成成熟個體?而且當守護守去世後,誰來照顧這剛出生的年輕個體到它的成年期?“你是否曾想過讓歐康帕人照顧他們自己?”
這似乎是個可怕的建議。“他們還是小孩。”
你的後代也是。然而,Janeway還是步向前去讓它的目光集中在身上。“小孩總是該長大的。”
在它所謂的面容上扭曲著苦惱的表情。Janeway伸出手來想要碰觸它的手臂,但立即收了回來,因為那兒除影像外空無一物。“我們也是探險者,”她說道,“我們接觸過的大部分種族都在沒有守護者的照料下突破了困境。這是一種生存下來的自我挑戰。”她再度希望她能夠碰觸到它。“或許你的小孩會比你想像的表現得更好。”
“他們是無知的,”它足足地嘆了一口氣。“依賴性的兩足動物。”它搖首並縮起身子。“你會將最危險的科技交給你的孩子嗎?我會將他們送向自我毀滅之路。”
“你剛剛說過在幾年之後他們終會漸趨於滅亡。”Janeway並不願自己的話將顯然地傷害了它,然而她無法不在此時說出實話。“我們有句諺語『如果你給他魚,他只能吃一天。如果你教他打魚,他將能吃一輩子。』”
見到投射影像吸收資訊令她想到了Tuvok所處理的長期記憶中的字串變數。她不知道當他們將所有資料壓縮成位元型態時到底如何運作,但她學到相信有好的輸入會產生好的輸出,無論是什麼樣的處理裝置。
她的通訊勳章響起了緊急呼叫。“航海家號呼叫Janeway。”
她正在懷疑Rollins的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會兒之後才想到他們已經將Kim救回來了。“請講。”
“我們在這裡有麻煩了,”Kim的聲音回答道,而船艦的撞擊與呼號聲混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