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堂弟子!”
“竟然是他們四個狗兔崽子!”
符器堂的弟子原本怒火難遏,但一看清鐵千鋒手中代表內門弟子的身份牌時便是一驚,待明白這眼前的四人更是內門弟子年輕一輩之首時,瞬即齊齊啞火了,不禁面面相覷,有些膽怯而不敢再上前,亦不知這四人打上門來所為何故,而且還毒辣出手地對付一名器符堂低階弟子。
鐵千鋒很滿意此刻的出場引起的轟動和崇拜,當然還有羨慕,這一瞬間看器符堂的弟子也順眼多了,當即趾高氣揚、不可一世道:“嘿嘿嘿嘿,王陽亦那老東西呢,不會是躲起來裝死了吧?”
“老夫什麼時候躲起來了?你們可不得了,好歹也是身份尊崇的內堂弟子,怎麼,看我器符堂不順眼來抖威風來了!怎麼著,是想砸了我這器符堂,還是想要把它燒成白地?你們只管動手好了!”王陽亦緩步走出來,看著對面五個少年淡淡道:“老夫想見識見識內堂弟子的五魁首到底牛皮哄哄的到了何種程度!”
“嘿嘿,你就是王符師,—無—錯—小說 M。{qul}{edU}。我呸,,能畫幾個古里古怪的鬼圖就是符師了,我呸,狗屁符師!”鐵千鋒聽見王陽亦話中有刺,頓時極為不爽,張口朝王陽亦吐出一口唾沫,瞪眼喝罵道:“給你臉不要臉,你當你他媽的是誰呀,信不信小爺們今天就讓你沒了?”
“信,怎麼不信!”王陽亦仰天打了一個大哈哈,鄙夷地譏諷道:“就你這樣膽大妄為、粗魯鄙俗之輩,老夫不知你是如何就成了內堂長老的座下弟子,實在令人費解,以老夫的推測,爾的世家莫不是刑畜的?”
頓時一干器符堂的弟子聞言鬨堂大笑起來,便是燕歌行等人亦被王陽亦這幾句話逗笑了。
“老匹夫,竟然汙言穢語侮辱老子,受死吧你!”鐵千鋒大怒,霍地抽出一柄彎刀,就要上前相搏。
“不得無禮,鐵師弟你在幹什麼?還不快快向王師兄賠罪!”不怕有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有豬一樣的隊友,鐵千鋒這個夯貨,真是無甚大用,除了知道打打殺殺,就不能動動腦子,真是他孃的一個豬頭,燕歌行恨得牙根發酸,恨不得一腳踢死鐵千鋒,此刻一見二人劍拔弩張,自己再不出面化解,只恐今天就會將事兒鬧大,最後不但計謀沒能得逞,反而還會遭到內堂懲戒,所以燕歌行眼珠子飛快一轉,疾聲呵斥了鐵千鋒一句,隨即面露假笑,對著王陽亦一拱手道:“王大師,對不起,千鋒心中憨直,魯莽無禮,衝撞了你,歌行在這裡替他給您賠罪了,王師兄您大人大量,別和他一個魯莽之人一般見識,不值當!”
“哼!”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而幾人還是內堂弟子年輕一輩之首,見燕歌行如此低姿態,王陽亦雖然此刻心下極度不悅,倒也不好再作色發作,況且這四人背後站立的可是青雲門的幾大頂階的恐怖人物,極其護短,都說老鬼好待、小鬼難侍,這道理王陽亦還是懂的,否則的話他們回去後給自己一上眼藥,那自己的日子可就難過了,能不交惡還是儘量不交惡吧,只不知今番這惡少一般的幾人如此來勢洶洶到底所為何事,別是一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
“那你們到我這小小的器符堂來有什麼事?”王陽亦心下有所警覺,面無表情冷冷道:“沒事便請離開!”
“呵呵,王大師王師兄別價呀,我等師兄弟四人確有一小事要麻煩大師,您看咱們是不是到裡面去慢慢掰扯掰扯!歌行可是聽說王大師兄好名茶,藏有連老祖都羨慕的上好靈茶,今日我們來了可要叨擾幾杯品鑑品鑑,王師兄該不會有所吝惜吧,嗯?”燕歌行微微一笑,
“呵呵,靈茶嘛,這倒是小事,既然為品鑑靈茶而來,那幾位請進!”王陽亦聞言微微一笑,心道這燕歌行年齡不大卻生有一副不正的歪心,心思甚是深沉,這種人不是大奸便是大惡,不可結交,適才了了數句,滴水不漏,步步為營相逼,幾句話便將自己的退路堵死,他們幾人來此所圖之物到底是什麼?
王陽亦警覺之下亦被吊起了好奇,心中冷笑不休,但面上卻掛上了一抹笑容,伸手道:“日前正好有老朋友從山外捎來些許上好的新鮮靈茶,可是不多,爾等幾位恰逢其時,可有了好口福了,幾位,這邊請!”
……
內堂大門悄然緩緩合上,先前劍拔弩張,到此賓主歡宜,這算什麼?一干青雲門弟子面面相覷,渾不知所以,之後便緩緩散去。
“不用說了,老夫全當爾等今日沒有到過器符堂,老夫亦當未聽過適才爾等所說的話,不必多言了,否則老夫立即上告內堂,縱然你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