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蛛絲螞跡來,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太過詭異,異於常理,此間必定隱藏著什麼驚天秘密!”蕭統苦苦思索半響,對著身畔的柳南山緩緩道:
“可以肯定地說,此間完全處於一個龐大的複雜大法陣之中,我們不能發現其端倪,那麼佈下此大法陣的古人必定是一個絕世高人,僅憑其間的隱匿法陣便可見一斑,眼下我等已然在不知不覺中並陷入了這絕世殺陣,卻不知進來容易,出去是否亦然!”
“蕭老弟不必如此憂心,咱們小心謹慎便是,即便遇上了什麼危險,當能避開!”柳南山微微一笑,安慰蕭統道:
“我倒擔心那小子不知死活,要是他一頭扎進了這熔岩之地,恐怕是凶多吉少哇,若是其正陷亡於此,咱們在宮主面前可交不了差,不過我看這地下洞窟非他一個廢物可進,咱們到沒必要在此過多滯留,還是早些退出去另覓它法,蕭老弟以為如何?”
“柳兄差矣,此洞穴絕非咱們眼前所見這般簡單,此前咱們在百里之外感知的巨震便是從此間傳出,此間若未生變,如何會有那天崩地裂一般的變故,咱們此際所見,不過是因身陷其間為幻象所惑,這反倒讓小弟我心生了警覺,越是尋常之處,便愈是兇險萬分,此刻想要原路退出只怕已是不能了!”蕭統苦笑數聲,目中隱隱有一絲憂慮,一指這暗黑而廣闊的三層洞穴空間道:
“如此看來,佈下此陣的那位高人實在是心機太深,可以說是步步為計,誘人入陣,一旦在陣中觸發其佈下的滅殺禁制,我等恐插翅亦是難逃,為今之計便只得一路前行,希望可以找到陣眼,看能否破去此陣中之陣,不然此間可就會成為咱們一干人的埋骨之處!”
“既然後退無路,那咱們便只得拼死一搏向前,說不定便是柳暗花明,甚至說還會有絕世奇遇亦為未可知!”柳南山聞言,捻著長鬚思量了數息,忽地拊掌一笑道:
“老夫少年曾師於神卦山,也算粗通卜道,適才已心中已卜一卦,見龍在田,其血赤黃,乃是中上之卦象,此行當有驚無險,所以蕭老弟不必過於擔心!”
“我說柳兄你呀總是能給人意料之外的驚訝,此番你功高勞苦,回宮後我定會在宮主面前替你請功!”蕭統聞言不禁一喜,抬手一掌拍在柳南山的肩上。
“哪裡哪裡,這一路上要不是您英明決斷,咱們那裡會如此輕鬆進入天絕地,該當替你請功才是!”柳南山輕笑數聲,眉宇間難言得意和喜色。
蕭統將柳南山之狀看在眼中,面上不露聲色地堆滿了假笑,心下卻冷笑連連:老東西,還想請功,此番已經讓宮主震怒,只要一旦抓住了那東方小賊,回到宮中那裡還會讓你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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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墨玄醒來,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站起來,晃了晃依舊暈眩不已的腦袋,此刻腦袋之中彷彿有一面被敲擊不休的重鼓似的,發出陣陣嗡鳴,讓他的思維時而清晰時而糊塗。
東方墨玄在短暫的休息之後,慢慢地回想起了此前自己見到的不可思議的一切,若不是見自己眼下搞成了這般慘狀,甚至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盡瞎想些什麼鬼名堂。
“此處肯定不尋常,那星漢之中的金色大手,第三層空間中的半截黑色殘碑以及那青芒裂天大斧到底是何來歷,為何在那一刻第二層空間、第三層空間會出現如此的異象,不會真有什麼寶貝要出世了吧?”
此前在第三層空間和第二層空間中見到的一切此刻如同潮水般地湧上了東方墨玄的心頭,東方墨玄苦苦思索,很快便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難解之謎中,冥思苦想了半天卻是不得而知,終是不甘心地苦笑了數聲,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他。
“對了,當時那一滴金色鮮血釋放的禁錮之力不是將我筋骨盡皆震斷了嗎,此刻會怎樣了?”東方墨玄忽地伸了個懶腰,驀然間面色一變,瞬即飛快地檢視自己的傷情來。
“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異變?”東方墨玄呆住了,喃喃自語,下意識地揮拳踢腿,竟然靈活自如,根本沒有半絲傷殘,一如以前完好之時,甚至更甚!
不相信似地再次細細地檢查自己的身體,這一次東方墨玄真正地震撼了,驚呆了,瞬即卻跳了起來,甚至嘴裡還發出了如同野獸嚎叫一般的吼聲,只不過那吼聲中卻是充滿了無盡的喜悅,那是狂喜之下的一種宣洩!
此番雖然幾乎喪命,但卻讓他終是僥倖保住了小命,不但保住了小命,竟然還生出了神識,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便是真正的煉氣士,要想生出神識那也必須要達到煉氣大圓